就可返回神京。”
宋皇后芙蓉玉面之上带着几分关切,轻声说道:“陛下,甄家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,最近宫里宫外倒是传的沸沸扬扬的?”
崇平帝沉声道:“甄家这些年太过不像话,不知多少朝臣上疏弹劾甄家,朕都一再容忍,但甄家仍不知收敛,这次要严惩才是。”
宋皇后道:“陛下,楚王妃和北静王妃她们……”
崇平帝面色阴沉,低声说道:“一码归一码,正是因为甄家自以为得势,这些年才如此自以为是。”
宋皇后简单说了几句,也不再继续说,原就不是帮着甄家求情,而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天子对楚王的态度。
就在这时,在廊柱下垂手侍立的大明宫内相戴权,忽而见到一个内监在门口张望,连忙轻手轻脚近前,不多时,去而复返,来到崇平帝近前,轻声说道:“陛下,永宁伯从江南递送来的奏疏到了。”
崇平帝闻言,放下手中的粥碗,拿过手帕擦了擦嘴,道:“将奏疏拿过来。”
戴权招呼了下那内监,抱着一个漆木密匣,然后用着钥匙打开,取出奏疏。
崇平帝伸手拿过奏疏,在宋皇后留意的目光下,展开奏疏阅看,旋即,脸色平静如湖。
奏疏之内奏禀的主要是贾珩前不久奉旨对甄家的抄检,大概可以确定金陵体仁院三大织造局的亏空。
“陛下,这还有两封。”戴权拿起两封奏疏,递送过去。
崇平帝闻言,从戴权手中接过奏疏,阅览下来,而这位中年帝王拿着奏疏的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楚王遇刺,世子夭亡,前赵王一党在江南作祟……贾珩在奏疏上具体记载了事情的详细经过。
这些关键词好似尖锐的利器,狠狠拨动着崇平的神经。
“这些乱臣贼子!”崇平帝沉喝一声,面上怒气现出,眉眼的煞气翻滚,恍若一股刺骨的寒风席卷了整个坤宁宫。
殿中的一众宫人、内监脸上都现出惊惧之色,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宋皇后原是暗暗观察着崇平帝脸色的变化,骤闻雷霆之怒,芳心同样一惊,柔声说道:“陛下,怎么了?”
“楚王在江南驿馆遇歹人刺杀,楚王世子陈淳不幸夭亡。”崇平帝沉声说着,面色阴沉似水。
宋皇后闻言,心头“咯噔”一下,那张雪肤玉容上见着讶异,低声说道:“陛下,这怎么回事儿?”
楚王遇刺,这谁能这般胆大妄为,而且连楚王世子都不幸罹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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