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问题。
水溶眸光转而投向甄雪,此刻甄雪一张雪腻妍美的鹅蛋脸羞得通红如霞,有些手足无措起来。
水溶忽而将目光投向贾珩,低声说道:“子钰觉得王妃如何?”
哪怕早已知道水溶要作什么,贾珩仍是面色微怔了下,须臾,说道:“王妃她……王爷问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
水溶斟酌着言辞将自己的打算说出,目光灼灼地看向贾珩,说道:“子钰如是觉得王妃尚可,可以帮着她诞下麟儿。”
贾珩:“???”
此刻,甄雪原是羞得将螓首埋在胸前,闻听此言,起身欲走,却被北静王拉住了胳膊,低喝道:“王妃,先前不是说好了,这时候扭扭捏捏走着做什么?”
贾珩眉头紧皱,正色说道:“爵位传承事关国家名器,岂能私相授受……王爷这是在说醉话吧。”
水溶面色微顿,凝眸看向贾珩,低声说道:“子钰,我没有醉,王妃她……”
贾珩面色不悦地打断了水溶的话头儿,低声说道:“王爷如是身子不大爽利,以后可以请个郎中相看,不要讳疾忌医,如今提着此事,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。”
水溶见贾珩不允,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一时间也不敢再逼迫,叹了一口气,拿起酒盅连连喝了几口,心头不禁有些烦闷。
甄雪也拉过水溶的胳膊,低声说道:“王爷,你喝醉了。”
水溶恼火地一下子拨开甄雪的胳膊,神色不耐道:“我没醉。”
先前说着让她好好打扮,她是半个字都没有听准,现在什么样子,分明入不得子钰的眼!
甄雪玉容苍白,神色变幻,贝齿将樱唇咬的出现白印子,颤声道:“王爷。”
虽然心有他属,但被自家丈夫如此对待,尤其是当着那少年的面,仍有些难以言说的羞辱。
贾珩看着这一幕,只得劝慰几句,说道:“王爷,最近可多请一些太医,帮着瞧瞧身子。”
水溶却摆了摆手,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闷酒。
过了一会儿,贾珩看向已是醉得不省人事的北静王水溶,目光闪了闪,叹了一口气。
旋即,来到甄雪的近前,抬眸看向甄雪,低声问道:“你给他放得什么药,怎么这个时候才起作用。”
“是蒙汗药,还有一些……”甄雪玉容微顿,贝齿咬着下唇,轻声说道:“姐姐给配的药,我不敢用太多。”
贾珩面色沉静,低声说道:“那我先将他弄到床上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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