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甜头,贪功躁进,私心太重!
崇平帝面无表情,看向下方众臣,说道:“诸卿可还有高论?”
这时,刑部侍郎岑惟山手持象牙玉笏,出班奏道:“启禀圣上,微臣以为,女真在关外肆虐纵横已久,我汉军冒失出塞,一旦为敌所败,臣恐辽东之事重演。”
贾珩听着殿中一众朝臣出言,暗暗摇头,心头冷哂。
其实,这是中原王朝统治集团的一贯尿性,外面打的昏天黑地,他只是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,对外界之事充耳不闻,目光短视。
这一点儿,实在不如有搅屎棍之称的带英。
贾珩面色淡漠,却并未出言驳斥。
如果是以往,他说不得又要舌战群儒,一一反驳过去。
但现在,自从取得中原、江南两场大捷以后,这种程度的论战,已经没有必要。
他此刻不说话,反而是最有力的反驳,这是一方朝堂巨擘的底气。
火箭烧煤,多看一眼都是我输。
而正在朝臣班列之中的林如海,见着各执己见的朝臣,儒雅面容上却见着几许恍惚。
这是时隔多年再次来到朝堂,看着熟悉的争执与当年几无二致,同样是一件事儿争吵不休。
崇平帝对南安郡王的反驳以及群臣的附和,不置可否,待下方稍稍消停之后,看向下方一汇总而是看向下方的兵部尚书李瓒,说道:“李阁老在边关坐镇已久,怎么看此事?”
此刻,殿中众臣都倏然一寂,纷纷看向李瓒,期待这位坐镇北平的阁臣能站出来反对贾珩的无事生非之举。
而韩癀与赵默却皱了皱眉,天子凡军国之事,不再咨之以内阁,尽委之于军机处。
李瓒拱手道:“回圣上,前宋偏安南方一隅,值蒙古兴兵灭金,金求援于宋廷,然而宋廷不予理会,而后蒙古灭宋,致使崖山之变,华夏正统为之中断,前宋之事,殷鉴未远。”
这位李阁老没有直接表态,而是讲了南宋的旧事,将唇亡齿寒的道理讲给了群臣。
而殿中群臣一时失声,看向李瓒的目光见着惊异。
崇平帝目光幽沉,看向内阁的两位臣子,平静的声音毫无波动,说道:“韩卿怎么看?”
韩癀道:“圣上,微臣以为李阁老之言堪为金石之论,察哈尔蒙古在大同、云朔之地,与我朝相安无事,几为屏藩,方有晋、代之地不罹战火延及,如坐视蒙古灭于女真之手,晋代之地再无宁日。”
天子既然心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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