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与贾珩相比的道理,在场一众老油条,闻听此言,都暗暗捏了一把汗。
官场不是打打杀杀,是人情世故。
贾珩闻言,怔了片刻,却不以为意,哈哈大笑道:“曹将军,好志气。”
厅堂之中众将见此,面色微顿,旋即也随之笑了起来,气氛也变得渐渐轻快起来。
陈潇秀眉挑了挑,看向那曹变蛟,心道,倒也是一员良将。
这时,府卫来报,酒菜已经备好,算是为永宁侯以及京营将校接风洗尘。
李瓒手捻胡须,相邀道:“永宁侯远道而来,鞍马劳顿,先用过午饭罢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也伸手相邀,说道:“李阁老请。”
众将说着话,来到摆好酒菜的厅堂饮宴,推杯换盏,气氛喧闹。
待用罢午饭,已是午未之交,诸将纷纷返回营房歇息,而贾珩则与李瓒来到书房议事。
李瓒看向那蟒服少年,道:“永宁侯,大同方面的女真兵马已经撤退了吧。”
贾珩朗声说道:“自皇太极殒命以后,余下女真主力扶灵柩北返,这场战事差不多落幕了。”
李瓒点了点头,喟叹道:“北方烽火,至此才算熄灭。”
回顾这一战,实在不容易,北平攻防十余日,宣府也攻防半个多月,大同对峙也有近月,幸在捷音频传。
贾珩道:“此战虽胜,但暴露出来的错漏仍比较多,居庸关守将玩忽职守,致使关城为女真所破,兵马崩溃,敌寇至河北劫掠,一如往日,而山东方面驰援不力,导致平安州以后,未能及时追击女真入寇之兵,目送敌寇遁逃,诚为可惜,是故,蓟镇到宣府镇的兵力布防体系亟需梳理。”
李瓒点了点头,道:“居庸关守将谷元绍,这次玩忽职守,酿成大祸,是我识人不明,山东提督陆琪怠慢军令,也当有所责罚。”
这位内阁阁臣,也为先前的入寇主动揽下了责任。
贾珩道:“阁老不必自责,北平府将校原是旧有边将,积习难改,阁老以一人独镇,能报北平不失,已大为不易,而经此一战,也能挖掘出一些可堪一用的良将。”
李瓒道:“我正有意重新调整将校布防之意,永宁侯如是有好的意见,可否说出商酌一番?”
贾珩想了想,说道:“北方诸省边镇、卫所、省军都需整饬,不仅是裁汰老弱,为国家节省粮饷,还要选用忠良之将,阁老署理兵部事务,你我可向圣上一同上疏。”
其实,这是历史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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