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格继承皇位,必须是皇上的亲生骨肉继位,才能服膺人心。”
作为皇太极的遗孀,在宗室之中自然有着话语权。
而多尔衮听着两人表态,面色如霜,心头一时间举棋不定。
阿济格面带冷笑说道:“那不管谁当皇上,但豪格不行,此人性情暴躁,连自己枕边人都能杀害,心性薄凉至此,如果让他当了皇上,刻薄待下,闹得人心不附,满腹怨气,如何是那汉国永宁侯的对手?”
此言一出,豪格脸色铁青,刚要发作,却被一旁的代善恶狠狠瞪了一眼。
此刻的清国高层,就好像公考之中的逻辑题,阿济格瞧不上豪格,而豪格又只认可皇太极的子孙血脉,选择一个符合所有人期待的答案。
但多尔衮和代善两人都没有表态,或者说多尔衮自己想当皇帝的话不能说出口。
如果多铎还活着,那毫无疑问,多尔衮这边儿的力量无疑要强上一些。
多尔衮一时犹豫难决,只是想冷处理一下,朗声道:“先为皇兄料理丧事吧,蒙古的王公大臣都等了一会儿了。”
布木布泰眸光闪了闪,不知为何,心头生出一股强烈的悸动,攥着身旁自家儿子福临的手,都开始有些颤抖。
如果,她是说如果,如果豪格与多尔衮实在谈不拢,动辄两败俱伤,那多尔衮推举她的儿子福临即位,豪格又该如何应对呢?
此念一起,布木布泰只觉心潮汹涌,只觉裙下的双腿都开始并拢了几分。
如果儿子做了皇帝,她可就是太后了。
至贵至尊的太后,整个大清国最尊贵的女人。
一旁被庄妃拉着手的福临,只觉得手被指甲捏的生疼,细小的眉头皱成蚕豆,白皙明净的胖乎乎小脸上已经现出一丝痛苦之色。
而多尔衮采取了“拖”字诀,没有再继续提及此事。
于是,清国高层的第一次议储,就这般暂且平息下来,但更大的暗流在其中汹涌着。
待清国高层在灵堂前陆陆续续祭拜之后,偌大的盛京城中,街道巷弄,商铺民宅,家家挂孝志哀,以应国丧。
在下午时分,内喀尔喀的台吉、贝勒、亲王,也相继过来显德殿吊祭,车马络绎,人流熙熙。
而祭棚也在街道两侧搭就起来,哭声四起,一些旗人跪地痛哭,大致是“皇上的恩情还不完,那就利滚利”的干嚎。
宫苑,显德殿中,挂起白幡的殿中一时间人头攒动,哭声伴随着文臣之首范宪斗和邓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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