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要赦还琏哥儿他们吧,哎,这可真是皇恩浩荡了。”
这是完全有着可能的事儿,有时候天家为了加恩,先前的遇赦不赦,就另有说法。
比如说的是比如喜庆日子和国丧以及新君登基的大赦不赦,但如果是天子特赦,仍然可以赦免。
封建时代的皇帝,本是法律的化身,以言代法,以权压法司空见惯,宛如吃饭喝水。
凤姐在下首坐着,不觉芳心一跳,抿了抿莹润如桃花的唇瓣,手中的帕子已攥紧了几许。
不知为何,心底最深处隐隐不想那流放至贵州的人回来。
贾政摇了摇头,叹了一口气,道:“兄长他犯了大罪,宫里免死已是皇恩浩荡,想要赦免回来,唉。”
贾母闻言,面上喜色敛去,叹了一口气,道:“你兄长他一把年纪了,在外面也不知怎么了,还有琏哥儿,想着珩哥儿如果立了大功,宫里开恩,能不能将琏哥儿先赦免过来,他的罪毕竟轻一些。”
凤姐闻言,手中的帕子愈发攥紧,芳心已是一团乱麻。
让珩兄弟求着让琏二回来……
贾政叙道:“圣上没说着兄长和琏哥儿的事儿,而是说了荣宁两府先祖承嗣香火的事儿,说咱们府上没了爵位,祖宗在九泉之下血食难享,圣上也于心不忍……”
贾母闻言,脸上再次现出讶异之色,说道:“可是找着承爵人的事儿?这事是有着,听说那些除了爵的功臣,朝廷还会择其子孙赐还爵位,如果是这样,那就是天恩浩荡了。”
待贾母此言一出,王夫人原本一副司马脸,瞬间转过一张白净的面颊而去,脱口而出问道:“母亲,宝玉他年岁也不小了,看是不是能袭承着爵位?承嗣着祖宗的香火?”
邢夫人接过话茬儿,说道:“唉,大房不是还有琮哥儿,论理也该琏哥儿他兄弟袭着爵吧?”
王夫人:“……”
王夫人一时气闷,手中佛珠好悬被攥成齑粉,只是向来以体面人自居的王夫人,没有与小门小户出身的邢夫人争执,道:“琮哥儿不是刚取中了秀才,走着科举之途,也不好再走武勋的路。”
邢夫人道:“宝玉他也不是从武的料啊。”
不能经常跪祠堂,就能到祠堂承祀吧?
王夫人:“……”
此刻,邢王二人简单交锋,倒也有些妯娌过招的感觉。
曹氏在不远处静静听着,不由瞥了一眼正在说话的两人,目光见着一抹好笑。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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