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开始准备着酸梅汤。
宋皇后拿着手帕帮着崇平帝擦了擦鬓角和脸颊的汗水,吩咐着一旁的女官拿着蒲扇给崇平帝扇着风。
然后缓缓起得身来,出了寝殿,贾珩也只好随着一路跟将出来,穿过垂挂如雨幕的珠帘,进入一处偏殿暖阁。
宋皇后落座在偏殿西暖阁之中的软榻上,两弯柳叶细眉微微挑起,那沁润着妩媚与温婉的凤眸抬起一些,看向蟒服少年,轻声说道:“陛下这几年都没有怎么喝酒了,最近一年倒是饮了不少,也是北方战事平顺,心头高兴一些。”
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少年,打赢了对虏之战,原本江河日下的国势渐渐起复,陛下才轻快了许多。
贾珩看向宋皇后,丽人坐在软榻上,一袭朱红衣裙绘绣以鸾凤之纹,对襟牡丹花,秀发郁郁的云髻端庄雍美,而那丰润、白腻的脸蛋儿上浑然没有经过岁月的洗礼,琼鼻秀气挺直,红唇涂着胭脂,恍若饱满的玫瑰花瓣莹润欲滴。
一股丰熟、妩媚的气息在举手投足之间无声流溢。
贾珩不敢多打量,微微错开目光,说道:“娘娘,陛下身子骨儿不大好,娘娘平常也多劝劝陛下保重龙体才是。”
“本宫如是能劝得了陛下就好了。”宋皇后似感慨了一句,丰美、雍丽的脸蛋儿之上现着一抹怅然,瞥了一眼站着的贾珩,说道:“子钰,站着做什么?那边儿有绣墩,坐吧。”
说着,伸手屏退了女官。
贾珩轻轻道了一声谢,然后在绣墩上落座下来,轩窗日光照耀在少年锋眉、幽邃的面孔上,峻刻削立的线条好似水寒剑锋,幽静、清冽的气质同样如一泓清泉流淌至宋皇后的心底。
“今天有些热。”宋皇后轻笑了下,声音珠圆玉润,似蕴藏着一丝淡淡喜悦。
也不知为何,与这少年说话竟有一种年轻、轻快许多的感觉,以往与然儿、炜儿、咸宁说话也不曾这样才是。
其实,这就和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男人,喜欢找年轻漂亮的大学生一个道理,青春活力的气息掩藏不住。
而长期寂寞梧桐庭院锁清秋的贵妇,平常根本接触不到除了亲眷以外的男人,而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,见到一个容貌俊美,气质冷冽的少年郎,言语之间难免有所亲近。
当然,倒不是出轨。
贾珩道:“最近这段时间,北方诸省大旱,一场暴雨下来,也未见暑气消伏,娘娘和陛下注意防晒,多备一些冰块儿,省的中暑。”
这时候已有后世极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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