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她可能要进宫去见见太后以及太上皇。
贾珩在少女嗔恼的目光中,拉过陈潇坐在自己怀里,拿过一个葡萄,轻轻剥着皮儿,温声道:“潇潇,别忧心忡忡了,给你剥一个葡萄。”
说着,将手中的葡萄剥了皮,喂到陈潇嘴边儿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陈潇将葡萄吃了一口,旋即玉颊羞红成霞,嗔白了一眼那少年,故作凶巴巴说道:“再胡闹,将你手指头咬断。”
这人又成心作践着她。
贾珩悻悻然收回手指,也将指间的润意压在心底,问道:“潇潇,再过七八天,咱们就能成夫妻了,你嫁衣准备好了没有?让人给你做一套,洞房那天也好用得上。”
那天咸宁洞房之时,他希望潇潇也能穿着嫁衣,两人能成为真正的夫妻。
陈潇不想搭理贾珩,红了一张清丽脸蛋儿,冷哼道:“你可真够荒唐的。”
她想想都觉得荒唐,到时候洞房花烛夜,她怎么面对咸宁?小时候,咸宁对她都是又敬又怕的,结果看到她,她怎么有着姐姐的威严?
贾珩搂着少女的肩头,温声道:“这是姐妹同心,其利断金,可谓一段佳话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陈潇冷哼一声,却见那少年已然将脸颊凑近过来,噙住自家唇瓣,旋即熟悉的侵袭涌来,只得微微闭上眼睫,任由施为。
而一蓬蓬烛火跳动之间,将峻刻与冷艳的脸庞映照的恍若一副艺术画卷,窗纱竹影摇曳,屋内气氛愈发燥热。
贾珩搂着潇潇腻了一会儿,凑到已有些晕晕乎乎的少女耳畔低声道:“潇潇,要不我再伺候伺候你吧。”
他忘了回来时候,问咸宁要两双袜子了,也不知潇潇这双长腿穿上以后会是什么样子,不过潇潇生涩的样子,的确让人起心动念。
陈潇那张清丽如花树堆雪的玉颜红晕氤氲而起,原是想要冷哼却倏然而成了腻哼,讥诮说道:“这会儿都快半夜了,也不知你天天哪来的这些精神头。”
说着伺候着她,等会儿还不是作践着她?
这是在北边儿打仗憋坏了,回来就纵情声色。
贾珩道:“明天反正没什么事儿,也有许久没和你在一块儿了。”
在边关时候,因为行军打仗,其实没有怎么亲热过。
陈潇冷哼一声,既没有应着,也没有再拒绝着,只是垂眸看向那少年又是俯首吃着雪梨,剥着葡萄。
陈潇轻哼一声,秀颈如天鹅扬起,扶着少年的肩头,微微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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