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口有事让表小姐和珩大爷单独说话的,但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。
贾珩端起茶盅,轻轻呷了一口,好整以暇地看向两个少女下着棋,午后慵懒日光从窗户中投映着的竹叶摇曳在橙色棋坪上,也落在两只白皙如玉的小手上。
心底不由响起两句诗。
宝鼎茶闲烟尚绿,幽窗棋罢指犹凉。
不得不说,曹公借宝玉之口所吟的这首诗,艺术水平颇高,合配此情此景。
喝了两口茶,忽而想起鸳鸯,先前是答应了鸳鸯去看看她的,只能等稍晚一些了。
迎春与邢岫烟下着五子棋,输了,转眸看向那少年,道:“珩大哥,你来吧。”
贾珩轻笑了下,说道:“迎春妹妹,咱们一人下三局,也省的不停轮换了。”
迎春闻言,眉眼低垂,轻声“嗯”了一声,归拢好棋子,重又开始放着。
贾珩看向那气韵宁静的少女,赞道:“岫烟棋力比之二妹妹还要胜之一筹。”
邢岫烟柔声道:“二妹妹今日心不在焉的,我平常都是下不过她的。”
迎春玉颊羞红如霞,柔柔说道:“我下五子棋原不是表姐的对手的。”
两人说着话,又是下了一局,也不知是刚刚贾珩说话的缘故,迎春这会儿心底深处生出几许争胜之心。
贾珩转眸看向一旁侍奉茶水的司棋,道:“你们家姑娘在这儿还好吧?”
司棋笑了笑道:“好。”
一旁的绣橘眼眸闪了闪,说道:“大爷,姑娘诸事顺心,只有一项不好。”
贾珩放下茶盅,说道:“哦?”
小丫头看了一眼门口,也不知瞧着谁,低声道:“这平常有个什么新鲜点心和吃食,那奶嬷嬷先自己尝了去,平常更是一味赌钱吃酒,偷着姑娘的衣物首饰去典当换银,这两天攒珠擂丝金凤也不知去向,我还说二姑娘待大爷大婚那天府里热闹,要戴着呢。”
贾珩面色微凝,说道:“攒珠累丝金凤?”
此事原著之中也有提及,迎春属于那种拿根针扎一下,都不知道喊疼的性情,奶嬷嬷偷拿着累丝金凤。
绣橘道:“就是,原是大爷的喜庆日子戴着的,各房姑娘都有,只有姑娘那天戴不着。”
贾珩看向也捏着棋子的迎春,说道:“二妹妹,可有此事?”
迎春连忙摇了摇头,柔声道:“不曾有着。”
邢岫烟手中捏着一颗棋子,如出云之岫的秀眉微微蹙起,抬起清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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