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宁公主看向两人,目中现出一丝好笑,而后取过酒盅,说道:“潇潇姐,酒盅。”
陈潇轻哼一声,拿过酒盅,与贾珩喝了个交杯酒,酒珠在唇瓣上来回滚动着,清眸中现着几许感慨。
从此以后,她就是他的人了。
咸宁公主又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,柔声道:“先生。”
说着,又将酒盅递将过去,清丽玉颜上见着明媚笑意,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。
贾珩与咸宁公主穿过手腕,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三杯酒下肚,贾珩也觉得脸颊微热,心跳快了几分,或者说此情此景,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咸宁公主柔声说道:“先生,我这边儿床榻倒是挺大,就在这儿好了。”
贾珩轻声说道:“我和婵月去她那边儿吧,你们两个先说着话。”
婵月毕竟刚为新妇,既然心底想和他单对单,他还是要满足一下婵月心底不可言说的需求的。
原本捏着手帕的李婵月,芳心微喜,只是将螓首稍稍垂将下来。
咸宁公主笑着打趣道:“先生以往不是这样的呀,我也好安慰着婵月。”
贾珩说道:“今天是婵月大喜的日子,我也不可一心二用,等会儿过来陪着你和潇潇。”
陈潇面色淡淡,清声道:“去罢。”
贾珩:“……”
虽然潇潇一惯如此,但怎么感觉都像是有意见的样子?
咸宁公主看向李婵月,轻笑了下,拉过陈潇的手,说道:“那也好,那先生也别太久了,我和潇姐姐在这儿等着先生。”
“我一向很久。”贾珩轻声说着,拉过李婵月的素手,看向那面带娇羞,局促不安的少女,说道:“婵月,咱们走吧。”
李婵月垂下明眸,也不多言,任由着贾珩拉着纤纤素手,向着屋外行去。
陈潇目光盈盈,说道:“他还是很在意着婵月的。”
“他也很在意着潇姐姐。”咸宁公主道:“毕竟是洞房花烛,还是一个个车轮战吧。”
陈潇:“……”
这咸宁怎么几年不见,变成这样了?什么虎狼之辞?
“表姐,你去哪儿?”咸宁公主看向那少女悄步而去,心头讶异。
陈潇摆了摆手,示意咸宁公主轻声。
她心头有些忐忑,就想去看看。
此刻,贾珩拉过李婵月的手,来到西暖阁,抱着少女躺在软榻上,轻笑道:“婵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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