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心头一惊,说道:“卫国公,这……”
贾珩道:“为了大汉社稷,我等义不容辞。”
其实清丈田亩之后,多缴纳的赋税没有到刨根的地步,这都没有上阶梯税,这些人就喊疼了,真是贪心不足,欲壑难填!
非要等船沉了,一起完蛋?
至于史家、王家以及贾家,新政是国策,他们不会拎不清轻重。
其实如此一来,在中枢有识之士和江南士绅眼中,心理也会平衡许多。
这都没有让他毁家纾难,只是分出一些利益给国家。
高仲平目中多了几许崇敬,朗声道:“卫国公高义。”
原本还有些怀疑,那新政四疏许是另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卫国公,如今看来,此人格局的确非寻常人可比。
贾珩道:“就摸清这些勋戚在各地的田亩情况,直接落实到人,即行施压,彼等累受皇恩,不过是清丈田亩,补缴税赋就如此颓唐,置我大汉社稷于何地?”
至于会不会招致官绅阶层的怨谤,乃至得罪江南勋贵士绅,在所难免。
但后续可以通过其他手段,如开辟财源培养新兴势力,他也可成为新兴势力的代表。
开海是第一条财源,还是得发展海师,对外殖民,从而促使江南的士绅向外开拓,华润万家。
他觉得陈汉的历史进度实在是有些太慢,他应该去推动一些历史进程,但需要走到更高的位置去。
高仲平此刻目光复杂地看向那少年,朗声说道:“卫国公,既事已料定,高某也不多留,高某在金陵就恭候卫国公到来。”
这次过来,收获出乎意料,如果是这种力度的支持,新政就有大行于世的胜利曙光。
贾珩起得身来,说道:“那我送送高总督。”
待将高仲平送走,贾珩返回舱室,坐在书案之后,面上现出思索。
咸宁公主也随之过来,关切道:“先生,此事很棘手吗?高叔叔以往都是被父皇称为能臣干吏的,现在似也一筹莫展了许多。”
贾珩道:“此次新政说难也难,说不难也不难,现在及时调整也还可行。”
只是一条鞭法加摊丁入亩,纵然有着阻力,但没有到鱼死网破的地步。
以贾家为例,纵然将这些田税缴上,也不会太影响生活,同样的道理,那些勋戚也一样,不过是太贪婪。
“先生,等到了金陵,我随你去拜访那些皇亲勋戚吧。”咸宁公主看向那拧眉思索的少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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