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属意之心,只是还在磨砺、观察诸皇子的品行。”
齐王陈澄道:“那本王现在军机处也去不得,岂不是连被观察品行的资格都没有?”
窦荣想了想,轻声说道:“王爷,进军机处一事还需从长计议,再说仓场统辖天下粮秣囤积,王爷同样职责颇重。”
陈澄坐将下来,拿起茶盅“嘭”地放下,恼怒说道:“父皇这就是摆明了要立魏王了,他那个废物岳丈,可坑苦了孤。”
贾雨村眼眸转了转,宽慰说道:“王爷不必忧虑,圣上如今应无属意嗣子之心。”
许绍真道:“王爷再看看,想来圣上还有其他对应安排,先前升魏楚两藩署理部务,如果后续还抬王爷听政,那就说明圣上并无此意。”
“如果魏楚两人俱在,惟独就不栽培本王呢。”齐王绿豆大的小眼睛闪了闪,低声道。
他觉得离那个位置是越来越远了。
归根结底还是怨那卫国公贾珩,从当初的三河帮事发,他被削郡王,他可谓事事不顺。
然后跟着南安郡王,他兢兢业业,连身上的肉都掉了不少,回来一句抚慰之言都没有。
都怪那个贾珩小儿!
就在这时,外间的仆人在廊檐下,高声禀告道:“王爷,忠顺郡王和辅国将军来了。”
忠顺郡王陈泓,也是忠顺王的儿子,而忠顺王事涉皇陵一案被废为庶人,发配恭陵守陵,目前仍是苟延残喘,以图报仇。
至于辅国将军陈锐,则是忠顺王的二子。
说话之间,陈泓在嬷嬷的引领下,进入书房。
“兄长来的正好。”陈澄看向那中年,道:“兄长当有良策教我。”
陈泓道:“殿下所忧之事,我已知晓,还请放宽心,宫中眼下还无这番主张。”
说着,与其弟陈锐落座下来,这位曾经在东市飞扬跋扈,不可一世的二世祖,许是忠顺王府倒大霉,变得内敛了许多,面色也有了几许沉稳。
陈泓道:“殿下,圣上年事已高,又因先前青海一事而龙体不豫,如今想着培养嗣子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陈澄心头一沉,冷声说道:“但如今只一个魏王,看来圣心早定了。”
陈泓提醒道:“殿下要明白,想要改换圣心已经是不能了。”
陈澄点了点头道:“兄长之言,我知道。”
陈泓道:“如今魏王因卫国公猖狂得志,殿下想要打击魏王,还是要首先扳倒卫国公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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