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哪儿了?”
梁王道:“回母后,去拜访了一下会稽驸马,又去见了寓居江南的一些清流文臣。”
宋皇后道:“会稽驸马?他如今在家中做什么?”
梁王道:“在家中含饴弄孙,倒也自在。”
当初,贾珩因盐务拜访过这位驸马。
宋皇后道:“无案牍之劳,游山玩水,倒真是羡煞旁人了。”
当初会稽公主所嫁的会稽驸马,原是诗词风流,才高八斗,在京中名头不小。
梁王轻声说道:“母后不知道,最近江南新政推行之后,不少士绅都怨声载道,对新政心怀怨怼。”
事实上,江南士绅对新政的攻讦和怨言从未停歇,之所以推行顺利,无非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而已。
哪怕是平行时空的雍正,新政大获成功,但仍挡不住读书人和地方士绅编篡一些黑材料中伤雍正。
宋皇后脸色有些不大好看,说道:“这些朝堂的事儿,你还是少掺和,让你父皇知道了,少不得又要怪罪。”
咸宁公主清眸闪烁,清声道:“父皇视新政为中兴之基,那些人阻挠新政,说不得想拿你做筏子使。”
梁王说道:“那就不说这件事儿,母后这次遇刺,还有人准备弹劾那保护不力之人呢?”
说着,不由瞥了一眼贾珩。
咸宁公主将筷子搭在碗上,玉颜清冷如霜,道:“胡说什么呢。”
她现在说话不好使了是吧?
“五姐,我只是实话实说,这都是外面人说的,又不是我派人弹劾的。”梁王昂着脑袋,似是叫屈说道。
贾珩拿起茶盅,垂眸轻轻喝了一口,一旁的李婵月夹起了菜,放到贾珩碗里。
贾珩凝眸看向李婵月,轻轻笑了下。
宋皇后柳眉微蹙,美眸中现出愠怒,轻声说道:“母后和你不是还没事儿吗,这些原本就怪不到子钰头上。”
梁王道:“外面的清流言官,可就不这样想了,听说整个江南的官员,准备借此上疏弹劾呢。”
咸宁公主道:“弹劾又如何?”
“好了,吃饭就吃饭,说这些做什么。”宋皇后清斥一声,丽人抬起螓首,莹润如玉的凤眸,不由偷偷看了一眼那少年,心底就有些歉意。
炜儿与子钰好像一直暗暗不对付。
贾珩抬眸看向那丽人,眸光微动,表示自己并不在意。
心头却不由生出一种古怪,竟有几许后爹面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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