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带着家丁,这时出现纠缠不清的浪荡公子,一时间却不好动手。
严以柳因是家学渊源,身怀武艺,倒也浑然不惧,这时,正要出手之际,却听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道温厚、沉稳的声音:“住手!”
此言一出,众人都看向出声之人。
郝胜眯了眯眼,隐隐觉得眼前之人有些眼熟。
而郝胜身旁的家丁,凝眸看向那从楼梯上下来的少年,道:“你是什么人?也敢管我们赵公子的事儿?”
贾珩皱了皱剑眉,目光淡漠地看向那青年,沉声道:“郝家的人?前太傅郝继儒的孙子?可知王法吗?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听到对面之人提及自家祖父的名字,那青年心头也有几分怯惧。
这会儿,郝胜冷笑一声,讥讽说道:“你是什么人,在这金陵城中,也敢给我谈什么王法?”
如果说贾珩先前还在金陵城中盘桓不停,金陵城中的达官显贵还会嘱托自家子弟,最近要沉寂一段时间,不要在城中横行无忌,引起那位卫国公的瞩目。
换句话说,如薛蟠当初在金陵纵容家奴打死人,只是金陵本地的权贵官宦的冰山一角。
而前日贾珩乘船北返,金陵城中的名门望族都开始如脱缰野马一般,沉渣泛起。
“唉,我说你是什么人?真是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!”那青年身旁的家丁,厉声道:“这金陵城中,谁不知道我们郝家,你还敢来找不痛快!”
贾珩沉喝一声,道:“李述。”
这时,李述原本和几个锦衣府探事在远处喝酒,闻言,从不远处过来,自四周将几人围拢过去。
“兵兵乓乓”的声音响起,伴随着几声闷哼,锦衣府卫将郝胜手下的家丁尽数放倒在地。
那郝胜面色又急又惧,道:“快,快,报官。”
而李述已经从腰间取出一枚令牌,沉声道:“锦衣府在此,我看何人敢造次!”
“这是锦衣府的人。”
郝胜面色苍白,脚步向后撤,就想先走一步,但就在这时,两个锦衣探事已经近前,按住了郝胜。
贾珩则是抬眸看向那头戴白色面纱的丽人,低声道:“这位娘子,没事儿了。”
这位应该是一位有身份的贵人,那郝家的人没有眼力,光是这衣裳的织绣针线工夫,就能看出是宫里的贵人。
严以柳道了一声谢,只是抬眸看了一眼那少年,心头微讶,他怎么会在这里?
贾珩当初与咸宁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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