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多少个了?早晚……”
贾珩面容顿了下,目中现出一丝清冷,低声道:“这么说也是,那从今天开始戒色。”
真就戒色第一天,第二天,第一天,第二天……
陈潇清丽如雪的玉颜微微泛起红晕,伸手扒拉开那少年正在作怪的手,温声说道:“好了,说说回京以后的事儿,你这爵位虽然无可动弹,但总要想法子做些得人望、民心的大事才是。”
贾珩想了想,目光闪了闪,温声说道:“眼下时节马上进入三月,诸省新政已经拉开序幕,其实,我纵然什么都不做,等新政推行天下之后,在天下也有威望。”
毕竟他是新政的发起者,当然也不能真的当甩手掌柜,什么都不做,还是要时不时出来刷刷存在感,指明前进的方向。
陈潇温声说道:“那就按原计划行事。”
贾珩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,拥过丽人削肩,低声说道:“你最近盯着山东那边儿了没有?”
陈潇也将螓首依偎在少年怀里,似也比较享受这种没有掺杂太多情欲的依偎,目光莹莹如水,轻声道:“先前已经派人盯着了,陈渊应该是联络到衍圣公府上。”
贾珩剑眉挑了挑,目光闪了闪,目中疑惑道:“衍圣公府上?”
陈潇轻声说道:“前赵王与衍圣公有旧,孔家以往得过赵王的恩惠。”
贾珩沉吟片刻,说道:“孔家最是善于见风使舵,没有向朝廷检举揭发陈渊就不错了,现在竟然帮着藏匿奸人,就不怕朝廷派人稽查奸凶,将有灭门之祸。”
不过孔家的确是地位显赫,只要不扯旗造反,单纯的怀疑或者参劾,根本就动摇不了孔家。
陈潇眸光闪了闪,轻声说道:“孔家应该不会明着帮忙。”
贾珩道:“你先前不是说,山东的李延庆可能会裹挟卫所兵马丁作乱,他们现在什么动向?”
陈潇柳眉弯弯,冷眸闪了闪,轻声说道:“现在还没有消息,可能还要再等一段时间?自从我被宫里赐婚给你以后,师父派人问过我,怎么回事儿。”
贾珩眸光闪烁了下,低声道:“那你是怎么说的?”
陈潇道:“就是说为了套取情报。”
贾珩闻言,目光涌起一股古怪,凑到丽人耳畔,低声说道:“不是为了套取情报,而是套取……”
陈潇闻言,明艳玉容上现出羞恼之意,沉声说道:“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。”
显然已是老夫老妻,知道贾珩下面就要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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