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,经过一次政变,还能挺多久也难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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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兖州府城中,陈渊与豪格二人,浑然不知贾珩已经准备趁着夏日连绵暴雨,河水暴涨而水淹兖州。
又是两天时间过去,暴雨一直不停,阴雨连绵,而城中的军将也愈发安心下来,在暴雨之中,弓拉不开,炮铳和轰天雷也难以使用,兖州府城中的兵将,自不用担心汉廷官军前来。
倒也放下心来,安心在城中饮乐,享受大战中难得的平静。
官衙之中,清晨时分,相比前几天,雨已经小了许多,但天空仍有些灰蒙蒙的,似乎仍在酝酿一场新的暴雨。
陈渊用罢早饭,来到官衙后堂之中,看向豪格以及李延庆,三人商议着下一步的进兵动向。
「太上皇驾崩,没有多久,京中应该会发动。」陈渊说道。
李延庆问道:「如果那卫国公不退兵,执意攻城,怎么办?」
「那得攻下才成,等京中陈澄兄弟即位以后,对贾家进行清算,再下其兵权,但有一刀笔吏就可擒之。」陈渊笑了笑,自信满满说道。
李延庆皱了皱眉,但心头却没有那般乐观。
坐拥十万大军,岂会束手就擒?
其实,李延庆这还是保守估计,还能调拨江南大营的兵丁。
李延庆想了想,还是劝道:「李某觉得卫国公其人,肯定不会坐以待毙,说不得会带兵勤王。」
陈渊面色微顿,冷笑一声,道:「他与我们对峙,根本离不得山东,只要敢撤军,就是一场溃败。」
豪格在一旁品着香茗,静静听着两人叙话。
就在几人相议之时,官署之外隐隐传来一个兵将慌慌张张的声音,道:「王爷,公子,不好了,外面东南城门,洪水,洪水,冲向府城。」
因为慌乱,声音都有些结结巴巴。
此言一出,陈渊心头一惊,道:「什么洪水?」
豪格眉头紧皱,脸上同样现出不解,问道:「城外能有什么水?」
这会儿,一个身形魁梧的青年小校进入厅堂中,急声说道:「朝廷将泗河的金口坝掘开了。」
豪格霍然而起,沉声道:「水淹攻城?」
毕竟是熟读兵书,如何不知这其中的门道。
而后,看向一旁脸色难看的陈渊,低声道:「这几天暴雨不停,泗河水位暴涨,这卫国公是想出了水淹之法,我们现在去城门。」
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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