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之下的娇躯微微一颤,轻哼一声,连忙将颤动的眼睫轻轻闭上,任由那少年轻薄施为。
芳心却已被甜蜜充斥。
……
……
翌日,金鸡破晓,天光大亮,道道金色晨曦在东方升起,映照了整个东方天穹。
而四四方方的庭院中,一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上,大片翠如碧玉的梧桐树叶随风摇曳,树丛之中不时响起知了的声音,衬得清晨静谧无比。
贾珩转眸看向身旁恬然入睡的甄兰和甄溪,起得身来,推开窗户,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。
而后,在锦衣府卫的扈从之下,离了宁国府,前往京营所在的驻地。
贾珩说话之间,阔步进入中军营房,抬眸看向自条案主之后迎将前来的魏王陈然,说道:“魏王殿下过来了。”
见到陈然,难免就联想到大慈恩寺中的大雁塔上,那天下至尊至贵的一国之母屈尊纡贵,侍奉于他的场景。
安能摧眉折腰侍权贵,使我不得开心颜?
其实,世间许多事儿,在摒弃了基础的感官之欲以后,真是心理上的成就感更强一些。
尤其是甜妞儿那“不情不愿”,实际乐在其中的纠结、欢喜,在蹙眉抬头,美眸顾盼生波的瞬间,让人心神摇曳,难以自持。
真是非身处其中之人,不可体会其中之美妙。
与魏王陈然寒暄已罢,贾珩又问道:“王爷这几天在京营待的可还习惯?”
只怕是习惯的不得了。
魏王陈然目中涌起丝丝缕缕的喜意,温声道:“卫国公,这几天,京营军卒作训事务,皆是如指臂使。”
这几天,单以魏王崇平帝嫡元之子的身份,显然能够聚集到一些将校人心,不少中低阶将校都纷纷汇聚在魏王身边儿。
这一幕,自然让魏王心头窃喜莫名。
就在这时,锦衣亲卫李述进入军帐,抱拳道:“都督,辽东方面的飞鸽传书。”
说着,将手中的短笺放在贾珩的手里。
魏王诧异了下,好奇目光渐渐落在那少年的脸上,说道:“子钰。”
贾珩阅览完手中的笺纸,眉头不由紧锁几许,迎着魏王的目光注视,沉声道:“女真方面向倭国出兵了?”
魏王朗声道:“这是怎么说?”
可以说,魏王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参知政事,提升自己的机会。
贾珩剑眉之下,眸光微微一动,温声道:“女真派出八旗精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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