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圣母打量着对面的少女,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过来和你说个事儿,关于那卫国公的身世。”
如果潇儿能帮着劝说那位卫国公不要再助纣为虐,也是一桩好事儿。
陈潇柳眉微蹙,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上现出讶异之色,喃喃说道:“身世?”
他的身世,难道不是废太子的遗嗣吗?
白莲圣母语气似有几许复杂之意,面上现出回忆之色,轻声道:“他发妻可卿,乃是废太子和静妃的女儿,后来寄生在养生堂,而他是太子六率大将苏鸣的儿子。”
陈潇:“……”
这…搞错了?
难道是姑姑骗了她?可姑姑为何要骗她?
白莲圣母幽幽叹了一口气,轻声说道:“不想,他这些年竟认贼做父,帮着做了不少事,幸在一切为了大汉社稷,如今,得知真相以后,迷途知返,未为晚也。”
陈潇眉头紧蹙,清丽如霜的玉容蒙起复杂之色,讶声说道:“师父,你先前怎么…”
丽人想了想,终究将“不早说”三个字,重新给咽了回去。
这等事原本就无法早说。
白莲圣母却没有察觉出陈潇的面色变化,自顾自说道:“先前山东的事儿,终究是鲁莽了,让多年培养的势力损失十之六七。”
白莲教虽然起源于山东,但在全国其他地方不是没有分舵,但山东方面的确是伤筋动骨。
陈潇柔声道:“原就是冒险一击,反而损失了不少有生力量,陈渊现在也不知所踪了。”
白莲圣母秀眉之下,那双明亮剔透的眸子似是透过白纱,明亮熠熠地凝视看向陈潇,问道:“他现在与你关系如何?”
陈潇闻言,芳心娇羞,娇嗔道:“师父。”
“那就是如胶似漆,蜜里调油了。”白莲圣母打量了一眼对面眉眼娇羞不胜的丽人,轻声说道。
陈潇清丽如雪的玉颜恍若蒙起一层胭脂红晕,娇嗔道:“师父。”
陈潇压下心头的复杂思绪,蹙了蹙秀丽双眉,低声道:“宫中现在也有不少猜忌,将来之事也难说,我看他似乎也有惶惧之意。”
白莲圣母螓首点了点,玉颜上现出凝重之色,柔声道:“宫中那人已经开始猜忌了,等他平定辽东以后,能够善终,已是不易了。”
陈潇压低了声音,问道:“关要还是…宫中那位何时驾崩?”
白莲圣母目中冷色涌动,说道:“他身子骨儿现在都在用人参吊着,不过半年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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