瓒道:“今年用兵大抵是不成了,应该在明年了。”
另一边儿,魏王则是与高仲平叙话,道:“今岁新政推行,已经在大汉南北诸省如火如荼,我瞧着如是三二年,国库丰殷无比。”
高仲平点了点头,说道:“新政在部分地方还在清查田亩,有些地方还在隐匿粮田,对抗官府清查丁口,新政全面施行,还有一二年。”
换句话说,新政还有一定的潜力可以释放。
魏王陈然道:“高阁老,新政试行一年有余,可还有阻力。”
“阻力一直都有,如今只是暂时压制下去,想要杜绝改弦更张,还是要持之以恒的推行。”高仲平脸上忧愁之色不减分毫,轻声道:“此外还有应对火耗归公之事,而户部与内务府人手缺少,正在向地方派遣人手,主持筹建皇家银行诸事。”
自从晋阳长公主有了孩子以后,的确将重心放在了孩子身上,尤其常年在金陵驻扎,而傅秋芳与元春虽然是好帮手,但晋阳长公主自身的产业尚料理不及,内务府难免有所疏漏。
魏王心头一动,说道:“晋阳姑姑那边儿一直在南方体仁院,操持三大织造局的海贸,的确是要辛苦一些。”
舅舅虽说为父皇夺情,不再守孝三年,但回京以后,也同样没有理事,尚在府中赋闲,如能调至内务府,也算掌控了天家的钱袋子。
几人说着,就快步向着宫苑行去。
熙和宫
贾珩与崇平帝沿着宫道进入殿中,扶着崇平帝坐在龙椅上,不多久,戴权也气喘吁吁地跑将过来,禀告道:“陛下,诸位大臣还在后方。”
崇平帝道:“让御膳房准备膳食。”
而后,崇平帝转眸看向贾珩,说道:“子钰方才提及水师与朝鲜、倭国联合进攻辽东女真,如果辽东女真自我山海关以及宣大再次入寇,又当何如?”
贾珩道:“圣上,兵来将挡,水来土淹罢了,如今,我大汉已经不是任由虏骑纵横来去的几年前了,九关边镇皆陆续得以整饬,女真兵马只能顿挫于坚城之下,不过……”
崇平帝道:“不过什么?”
贾珩沉吟片刻,说道:“微臣以为,女真之后应该会联络准噶尔、和硕特人,相约犯边,彼等三方互相通气,使我大汉首尾不能顾。”
崇平帝闻言,倒没有惊异,而是面色陷入思索之色。
贾珩朗声说道:“西北之地,得西宁郡王坐镇,而朵甘思之地也有蒙王坐镇,倒也不虞,而我大汉应该趁着四方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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