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开府库,激励将校,凡杀死一个女真人,赏金十两、银百两,如此布告出去。”
这时,一个内监领命而退。
李浣面色忧色密布,拱手道:“陛下,如此下去,城破只是或早或晚了。”
李淏闻言,身形一震,旋即,问道:“各道、府的勤王兵马,现在还没有到来吗?”
李浣面上神色沉重,说道:“陛下,有两路兵马,前日赶赴王京西南一百五十里外,旋即,已为女真人埋伏击败。”
李淏闻言,瘦削面容黢黑、凹陷,两道瘦眉之下,目中渐渐现出一抹忧色,说道:“为何没有派兵马接应?”
李浣一时默然不语。
如今的王京城,自顾尚且不暇,哪有什么兵力接应外间诸道、府的勤王兵马?
其实,这也是女真人用兵厉害之处,围城打援。
这几天过去,不少朝鲜兵马已经倒在女真的围攻下。
李淏想了想,说道:“那城中的防务如何是好?”
李浣拱了拱手,说道:“陛下,如今只能上下一心,众志成城,除此之外,微臣也无旁的办法。”
李淏脑海中忽而划过一道亮光,目中现出期冀之色,问道:“那汉廷的兵马呢?”
李浣叹了一口气,禀告说道:“汉廷兵马至今未曾赶来,已向汉廷递送了求援之信,但至今石沉大海,杳无音讯。”
李淏闻听此言,原本眼眸中的熠熠神采淡了许多,而神情同样一下子颓然下来,将身子缩在了梨花木椅子中。
李浣道:“陛下。”
“你先去布置防务,让孤静静。”李淏摆了摆手,而声音似被抽离了精气神,开口说道。
李浣面色变了变,而后,拱手一礼,也不再多说其他,躬身而退。
李淏发了一会儿呆,起得身来,推开窗户,看向庭院之中郁郁青青的草木,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这几天,朝鲜王室已经循密道离开了王京,而只余李淏一人。
可以说,此刻的李淏已经对汉廷的救援迟缓,有了意见,心底深处也为当初贸然投降大汉,渐渐生出了一丝悔意。
就在李淏心潮起伏之时,忽而外间的内监带着惊喜之声响起,“陛下,宫外,一个自称是汉人锦衣府探事的人求见。”
李淏闻言,就是一愣,连忙转过身来,看向那内监,说道:“人呢,人在何处?”
汉廷锦衣府的大名,李淏如何不知?
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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