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在面临大汉时的心理优势,在一次次的失败中,渐渐荡然无存。
范宪斗摇了摇头,说道:「王爷这是被骗了,汉廷兵马当中,尤以京营最为精锐,这些年,与我大清相争,次次而胜,又征讨西北和硕特、准噶尔,连战连捷,勇武不在我大清八旗精锐之两黄旗。」
多尔衮颔首,表示认同范宪斗之言,说道:「范先生此言是啊,可我两黄旗也不过一两万人,而汉军……」
范宪斗轻声说道:「汉军京营不全是战力天下无匹,同样有强有弱,而且还要看何人统兵。」
多尔衮深有同感,说道:「一将无能,累死三军,如南安郡王那样,丧师辱国也不是没有可能。」
「而在汉军众多兵马当中,其次就是九边之边军,最后才是江南水师,彼等在海上依仗火铳之利,对手多为海寇,难称精锐之名。」范宪斗迎着多尔衮的目光,苍声说道。
「以老臣以为,如果遏必隆出城野战,效我朝太祖、太宗,未必不能大破汉军。」范宪斗忽而石破天惊说道。
多尔衮瞳孔一缩,心头剧震,喃喃道:「大破汉军?」
这四个字,多尔衮自然知道意味着什么。
意味着,汉军在女真八旗精锐兵丁的冲杀下,落花流水,全线溃败。
一旦兵败如山倒,纵然那贾珩小儿有古之恶来之勇,也难挽败局。
多尔衮道:「本王这就派人知会遏必隆,全军出击,大破汉军。」
范宪斗点了点头,轻轻应了一声是。
然而,就在这时,从外间传来一道内监的声音:「摄政王,前线六百里加急,军报。」
盛京城也就是沈阳,距离盖州(营口)原就不远,此刻前线大败以后,败报没有多久,就经由从盖州城败逃的女真将校,一刻不敢耽搁地递送至盛京城。
多尔衮心头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,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范宪斗,同样从对方苍老眼眸中看出一些忧色。
果然,多尔衮接过军报,迫不及待地凝神阅览,只觉眼前一黑,难以自持。
范宪斗苍老眼眸中带着关切之色,问道:「王爷,未知军报上说什么?」
多尔衮面色颓然,目中带着不可置信,唏嘘道:「遏必隆手下的三万多兵马全折了,遏必隆也战死,只有几千兵马逃走。」
遏必隆是努尔哈赤的外孙,多尔衮辅佐新君福临即位以后,为了笼络人心,大肆封赏一众旧勋,原来这位在平行时空的大清没有捞到爵位的宗室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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