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王,我先前就说不宜出兵朝鲜,如今果有此败。」
多尔衮闻言,脸色一黑,只觉脸上隐隐有些挂不住。
这种田丰行为,显然让多尔衮心头恼怒不胜,但此刻女真已经人才凋零,多尔衮也不可能发作起来,只是暗暗忍住这一口恶气。
「事已至此,再说这些,已无些微益处。」郑亲王济尔哈朗沉声说着,在一旁为多尔衮解着围。
满达海身的和硕承泽郡王硕塞,皱了皱眉,高声道:「现在汉廷已经打到家门口了,如果不全力驱逐汉人,我们就有亡国之危,如今的确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。」
这位皇太极的亲生儿子,后来的庄亲王,执掌大清兵部、宗人府,虽然年轻,但已经展现出一些军事天赋。
先前,就是硕塞与勒克德浑,一同打退河北提督康鸿的前锋兵马。
代善之孙勒克德浑在一旁帮腔,说道:「是啊,七叔,这谁也没有想到。」
满达海面色淡漠,冷哼一声,
并无再行出言。
当初如果听他一句,不贸然征讨朝鲜,岂会有今日之局面崩坏?
现在看看大清,还能再战吗?
而满达海之言一出,在场一众女真高层文武大臣,面色都是有些凝重起来,心头宛如蒙上一层厚厚阴霾。
的确,辽东两卫丢失,汉军的水师已经接近了大清的腹地,如何是好?
多尔衮脸色阴沉如铁,沉声问道:「现在诸位都商议一下,如何击退汉廷在盖州的兵马?」
郑亲王济尔哈朗拱手道:「摄政王,英亲王的兵马已经在回援路上,一旦兴兵归来,两路夹攻,汉军从水路而来,军需辎重运输不便,时间一长,定然不支远遁。」
满达海也拱手说道:「摄政王,现在应该举全国之兵,攻打辽东之海州、盖州,彻底驱逐汉军,不使汉军再行进兵。」
在场一众满清王公大臣都纷纷拱手相请,而汉臣汉将同样附和。
如今当务之急,那就是集中所有兵马,驱逐汉军。
多尔衮见诸王公大臣定议,转眸看向面容苍老的范宪斗,问道:「如今,范先生可有良策?」
此言一出,殿中的满清一众文武群臣,都看不约而同向这位三朝老臣,只是满达海的目光中见着一丝冷意。
如果不是他三番五次撺掇摄政王发动征讨倭国、朝鲜之战,岂有如今糜烂局面?
当然,范宪斗是三朝老臣,于满清有开国之功,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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