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飞鱼服,腰悬绣春刀的锦衣府卫,快步进入军帐当中,拱手道:“王爷。”
北静王水溶让人拿过经过解译的情报笺纸,凝神阅读着其上的文字,低声说道:“子钰那边儿攻破宁远城了。”
这位青年郡王一激动,此刻也顾不上称呼贾珩的官职,而是改以贾珩的表字相称。
康鸿闻听此言,面色欣喜莫名,那张雄阔面容上满是欣然之色,惊声说道:“宁远城破了?”
他就说嘛以卫国公之骁勇善战,这都快一个月了,宁远城也该攻破了。
而军帐中的众将闻言,面上喜色难掩,低声议论纷纷。
北静王水溶将手里的笺纸递送给一旁的康鸿,道:“如方才韦提督所言,卫国公方面是以炮火轰击之后,掘土填入炸药,一举破城。”
康鸿这会儿也阅览而毕,目光转眸看向北静王水溶,问道:“王爷,那我军是否也可以效仿。”
北静王水溶点了点头,说道:“韦将军以为呢?”
康鸿闻听此言,故而,也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韦彻。
韦彻面色微顿,不假思索道:“近日可以一试,但此策重在出其不意,重在城中兵马经过多日防守,精神懈怠,否则难以奏效。”
北静王水溶朗声道:“韦将军说的对,是得寻觅良机。”
韦彻道:“王爷也可以将宁远城已为我大汉攻破的消息,在辽阳城下向城中的兵丁喊着,以动摇城中守卒的军心。”
北静王水溶剑眉之下,目中现出一抹欣喜,朗声说道:“上兵伐谋,其下伐交,最次攻城,而攻城则以攻心为上。”
韦彻点头应是。
另一边儿,巍峨而立的辽阳城中
城中衙堂当中
勒克德浑坐在厅堂当中的一张梨花木椅子上,其人一身玄色披风,内着玄红铁甲,颌下胡子拉碴,面上满是憔悴之色。
下方的副将说道:“王爷,这几日,城中兄弟伤亡不小,这样下去,不是个事儿。”
“伤亡大也没有办法,汉军的红衣大炮,炮火隆隆,我们只能硬抗。”勒克德浑面色阴沉如铁,道:“告诉兄弟们,坚持住,后面就是我大清的盛京城,皇上和太后都看着我们呢。”
那副将应了一声。
忽而,外间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炮轰声音。
勒克德浑面色微变,沉声道:“外间什么声音?难道是汉军又攻城了?”
可这时候已是傍晚时分,天都要擦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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