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帑储备,苏弘祖面色微顿,低声说道:“近二年来,我大清在倭国、朝鲜多次用兵,国帑耗费庞巨,入不敷出。”
有些事情同样是相对的,汉军大举兴兵,消耗了不知多少国帑饷银,女真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相比大汉还有诸省赋税以及新政施行后的税赋血包补充,大清就严重供给不足。
多尔衮默然片刻,说道:“再坚持一段时间,等到了冬月,就可见转机。”
苏弘祖道:“撑到年底,倒也问题不大,只是王爷还当多做准备才是。”
多尔衮道:“让城中再多筹措一些粮秣。”
苏弘祖应了一声,只是心头阴霾却越发浓厚。
大清这艘船要沉了,最为尴尬的就是这些曾经的汉臣,心头无不担忧汉廷会兴师问罪。
这段时间,盛京城中诸般流言兴起,一些汉臣人心思动。
而贾珩在锦州城对待汉臣的做法,也在潜藏在盛京城中密谍的四处散播下,动摇着汉臣的人心。
待苏弘祖离去,多尔衮面色肃然,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……
……
距离睿亲王府三里外的一座民宅,门楣上悬挂着一张油漆桐木的匾额,其上书写着“孙府”。
这就是孙绍祖在盛京城的居所。
孙绍祖从外间进来,那长满络腮胡子的雄阔面容上,见着一抹疲惫之态,坐在梨花木椅子上,“啪嗒”一声,端起茶盅,轻轻抿了一口。
这几天,孙绍祖作为汉将,也被多尔衮派往城池之上协守城防。
这会儿,可见垂挂的珠帘“哗啦啦”响动,不大一会儿,如兰如麝的香风轻轻浮动,就见一个衣衫华美,端庄明丽的丽人,快步进入厅堂。
其人正是乔家的大小姐——乔蝶。
“老爷。”那丽人轻轻唤了一声,说话之间,快步来到近前,说道:“这几天,都说盛京城要破了。”
孙绍祖点了点头,道:“盛京城固若金汤,不用理会。”
说着,拍了拍自家的一侧肩头,说道:“老爷胳膊这会儿酸痛的厉害,你帮我捏捏肩头。”
说话之间,来到孙绍祖身后,伸出小手轻轻给孙绍祖按着肩头,说道:“老爷,马总兵的夫人说这城要破了,我们这些降将的家眷,是不是要……被朝廷问罪?”
所谓,汉将在盛京城中的圈子,也有夫人之间互相走动。
孙绍祖道:“锦州那边儿不是说,赦免了不少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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