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促?”
贾珩默然片刻,说道:“倒也不会骤然发动,而是一种慢性毒药,从外面看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。”
陈潇柳眉之下,目中现出睿智之芒,说道:“那也好,如果骤然暴毙,定然引起朝野惊疑四顾,反而会引起动乱。”
顾若清听着两人叙话,面容上现出思索之色。
如果新皇也驾崩,那么下一任的皇帝是谁?
贾珩道:“不说这些了,我去沐浴。”
陈潇嗔白了一眼贾珩,暗道,多半是进宫和那磨盘又再次厮混。
贾珩与陈潇、顾若清叙了一会儿话,也没有多说其他,唤了丫鬟准备热水沐浴更衣,换了一身简素衣袍。
这会儿,外间一个丫鬟,进入屋内,向着贾珩行礼,叙道:“王爷,琏二奶奶打发平姑娘来请王爷前去祭祖呢。”
贾珩整理了下心神,离了厢房,来到廊檐下,抬眸看见平儿。
平儿轻声说道:“王爷,老太太那边儿都等了好一会儿了。”
贾珩道:“这就过去。”
两人说话之间,也不耽搁,随着一同前往贾家祠堂。
祠堂两侧,松柏长青,在冬日当中翁翁郁郁,翠绿含烟。
此刻,祠堂当中黑压压站了贾家的一些男女老少,有官身儿的贾族男丁身着品级不同的官袍,而女子则着诰命大妆。
贾母在王夫人、邢夫人的陪同下,盛装华服,满头珠翠,拄着拐杖,立身在廊檐下,面上带着慈祥的笑意,见着贾珩,以责怪的语气说道:“珩哥儿,怎么这么晚才回来,就等你了。”
贾珩快步行至近前,向贾母行了一礼,道:“刚刚进宫去面见圣上,圣上多留下用膳,就说了会话。”
贾母点了点头,也没有多问。
这是圣眷隆遇,不输先帝之时,倒也是好事儿。
这会儿,贾珩居中而立,看向厅堂之中,那张供桌上的荣宁二公,这时候的肖像画虽更多以写意为主,但也能大致看出一些简单的轮廓。
因为贾珩封了郡王,可谓光耀门楣,而供案之上放着封爵的圣旨和丹书铁券。
随着贾府最为年高的代儒,在一旁主持仪礼,直到未正时分,这场祭祖彻底落下帷幕。
贾族族人各自散去,贾珩也重新返回贾家厅堂落座,刚刚端起茶盅,低头品了一口香茗,思量着朝局。
这时,一个小厮进入厅堂当中,朝着贾珩禀告道:“王爷,外间有一个自称徐开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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