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无道理。”
李瓒面容之上阴云笼罩,目中就是现出思索之色,问道:“谥号,庙号,如何议定?”
贾珩思索了下,沉声道:“谥号则为哀,庙号光宗。”
所谓,哀字的谥号,有怜悯之意,而光宗表示在位时间短,犹如流星一瞬。
李瓒品咂了一小会儿,说道:“大行皇帝在位日短,性情刚毅,欲振作有为,但不想天不假年,英年早逝,庙号和谥号,如此一说,倒也贴切。”
吕绛眉头皱了皱,心底思索了下,目光现出一抹狐疑,瞥了一眼那蟒服少年。
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这谥号和庙号,倒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样。
还有先前给先帝上谥号,何其贴切、精准?
此刻,众人议定着丧事,而内书房之中,正自倒在血泊,横死当场的楚王,在这等廷臣共议大事的关口,却无人多看一眼。
似乎这位刚刚继位的新皇,并不是当事人。
而几个内监绕过一方漆木书案,挪动着新皇的遗体,为新皇装殓着遗容。
而后,内书房之中可听得哭声四起,原本刚刚撤去未久的白色灵幡,重又张悬起来。
而整个空旷、幽暗的宫殿当中,再次响起阵阵哭声,一时间,殿中可见哭声四起,将整个宫殿笼罩在一片哀伤不已的气氛当中。
贾珩与李瓒、高仲平来到偏殿议事,齐昆、吕绛、林如海等人相继落座,这会儿,内监手拿火折子,点起一根朱红蜡烛。
顿时,橘黄如水的灯火,一下子照耀在整个厅堂当中。
此刻,殿中一张梨花木椅子上,坐着大汉朝堂最有权势的六个人,也决定着大汉朝堂的朝局动向。
新皇驾崩之后,由内阁和贾珩辅政,而之后的朝争,也将围绕这两方进行。
李瓒面色凝重如铁,沉声道:“宫中需要仔细查察奸细,不能再让这等行刺之事发生,否则天子尚不能保,天下臣民人人自危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道:“李阁老所言甚是,如今外患已去,唯内忧尚在,其中赵王余孽和白莲妖人,更是亟需清除,否则,有彼等宵小在京中作祟,社稷难安。”
李瓒面容之上怒气翻涌不停,沉声道:“行刺新皇的刺客,一定要抓捕归案!否则,天理难容。”
此刻,就在几人议论之时,一个内监进入厅堂之中,朗声道:“阁老,两位甄将军来了。”
少顷,甄珏和甄璘两人从外间过来,身上已经挂着一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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