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被发配至边疆,将来未必没有卷土重来之日。
“贾珩小儿如此骄横、跋扈,待新君继位之后,势必有所清算,那时候就是贾珩小儿的死期!”陆理心头冷哂。
但转而就要面对自己发配云南边疆的现状。
这会儿,几个府卫探事快步近得前来,就为陆理戴上木质重枷,套上铁质镣铐,嘿然一笑,道:“这一路,也不知能不能到达云南。”
陆理原本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容,又再次变得难看几许。
不管他将来还有没有机会起复,但现在千里漂泊,还不知能不能活着走到云南。
不过,他终究年轻一些,如是吕阁老,只怕……
陆理心思复杂,这般想着。
而一墙之隔的囚牢当中,吕绛在被锦衣府府卫戴上重枷、镣铐之时,面色沉静,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。
他这样一大把岁数,能否安然无恙走到云南?
然而锦衣府卫却不管陆理心头所想,近前而来,不由分说,一下子拉过吕绛的胳膊,喝道:“走,外面去。”
而另外一边儿的陆理同样也被几个锦衣府卫架着胳膊,出了诏狱。
……
……
京城,宁国府,外书房中——
贾珩这会儿,落座在书案后的一张梨花木椅子上,正在与锦衣府的曲朗和刘积贤叙话,此刻,剑眉挑了挑,凝眸看向曲朗。
“最近高家还有什么动向?”贾珩问道。
曲朗拱手道:“回都督,高仲平最近倒是并无异常,照常进宫上值、下值。”
贾珩面色微顿,沉声说道:“这几天准噶尔与和硕特可有动向?飞鸽传书可曾递送过来?”
曲朗点了点头,目光闪烁了下,道:“探事先前所报,二部最近秣马厉兵,大抵在秋日马肥草长之时,大军北犯。”
贾珩叮嘱了一句,沉声说道:“派锦衣府探事密切关注西北和藏地两地动向,同时知会西宁和玉树方面,整军备战。”
曲朗拱手应是。
贾珩面色沉静,转而看向身形魁梧的刘积贤,问道:“最近让锦衣府探事盯紧京城动向,绝不能再酿出什么祸乱才是。”
刘积贤拱了拱手,应了一声是。
贾珩而后也不多说其他,凝眸看向一旁的刘积贤,沉吟片刻,朗声道:“最近是怎么说?”
刘积贤剑眉挑了挑,目光闪烁了下,沉声说道:“回都督,锦衣府探事已经对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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