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转念一想,以往种种疑惑之事,在这一刻都说得通了。
贾珩轻轻伸手抚过探春圆润光滑的肩头,说道:“此事非三言两句可以说清,总之,将来总有认祖归宗之时,那时候,三妹妹也是有名分的。”
探春闻听此言,那张娇憨、明丽的玉容变了变,旋即,芳心不由又惊又喜。
贾珩道:“到时候,三妹妹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有了名分。”
探春那张娇憨、明媚的脸蛋儿,一时间就有些羞红如霞。
她这会儿还没有孩子呢,现在就考虑着将来孩子名分的事了吗?
不过,将来解决了这桩事儿,也就有了别的可能。
贾珩轻轻抚过探春的肩头,道:“三妹妹,天色不早了,我得回去了。”
探春轻轻应了一声,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嫣红如血,声若蚊蝇,带着无尽的羞怯之意。
贾珩说话之间,起得身来。
少顷,不由来到厅堂之畔,凝眸看向那窗外已经垂降而下的暮色,心头就有几许旷远之意。
夏日凉风吹动廊檐之下的灯笼,灯火摇曳不停,橘黄如水。
……
……
待贾珩出了秋爽斋,来到前院,进入书房之中,迎面正好碰到陈潇。
陈潇将手中的一份笺纸递将过去,道:“刚刚,谢再义身旁的锦衣府探事的飞鸽传书,阳平关已下,京营大军已经入蜀,大军行动之处,势如破竹,蜀军节节溃败。”
贾珩道:“兵贵神速,乃兵家常胜之要,四川战事,不宜拖得太久。”
陈潇道:“保宁府方面未必可容易攻下,还有剑阁与葭萌关,山岭险要,进兵未必那般顺利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容色微顿,低声道:“阳平关之前是广阔的汉中大地,在兵力上也铺陈得开一些,剑阁和葭萌关,地势狭窄,的确不宜进兵。”
阳平关之前的地势较为平坦,京营兵马调拨过来,是能铺陈得开。
而剑阁与葭萌关不一样,蜀道之险就应在此地,京营大军的兵力就有些铺陈不开,而红衣大炮面对依托山石而建的关城,更是炮火隆隆不停。
陈潇道:“西北方面,两军仍在对峙,但一时间,尚未决出胜负。”
贾珩默然片刻,说道:“西北先持守势,等待时机,对了,红夷大炮运输到哪里了?”
陈潇柔声道:“半个月后应该能到西宁府。”
贾珩想了想,说道:“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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