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件事我知道了,你不要跟着瞎掺和,好好做你的事。”
“爷爷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不知道你会怎么处理这件事,但我希望,你能够严肃处理。”梁若虚说道。
“我心里有数,你等我消息吧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吱嘎——
就在梁若虚要挂电话的时候,林逸推门进来。
“你不是要洗澡么,洗澡水给你放好了,浴巾也给你找好了,需要搓澡的时候,记得叫我。”
说完,林逸转身离开,只剩梁若虚一个人凌乱。
“米粒,你在那小子家住的?”
梁若虚的脸蛋通红,像个小火炉一样。
嘟嘟嘟……
梁若虚不知道怎么解释,直接挂了电话。
这根本就没法解释!
……
燕京,某大院。
院子里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四方桌。
桌前坐着三个人,其中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头,身材颇瘦,看着却很有精神。
这个人就是梁若虚的爷爷,梁向河。
在梁向河的旁边,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,虎目狼眸,气场强大,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。
男人的名字叫梁存孝,是梁若虚的父亲。
在梁存孝的旁边,坐着一个穿着长裙的中年美妇,头发湿漉漉的,不施妆容,那一双好看的杏眸,和梁若虚如出一辙。
女人的名字叫沈淑仪,是梁若虚的母亲。
听到电话里的忙音,三人都沉默不语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在燕京这么多年都没事,怎么一到中海就有情况了?”梁存孝说。
“这叫什么事,还没结婚呢,怎么就跑到一起去了,成何体统!”梁向河说道。
“爸,你们俩个淡定点,我这当妈的还没激动呢,你们都冷静点。”沈淑仪说道:
“米粒都那么大人了,做事有分寸,说不定是很多朋友在一块玩呢,不止他们俩个。”
“这事可能么?”梁存孝酸溜溜的说。
“梁家的家风摆在那呢,被你们俩个耳濡目染了那么多年,米粒的性情,你们还不了解?”沈淑仪说道:
“而且现在,也不是讨论这事的时候,先说说这份文件吧。”
梁若虚的事情告一段落,三人的目光,又集中到了那份名单上。
“爸,这份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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