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躺在圣城冰冷的城墙上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培罗挑起眉毛。
“我也是听别人说的,”麋鹿次子凑近耳朵,低声说,“新圣城差点沦陷,邪兽都冲到了内城里。如果不是教会派出了他们最强的武士,只怕连圣城大教堂都保不住。不过四大王国的军队都损失惨重,寒风岭就没回来几个人。短短一个月里,满城都是寡妇,平时家里没有积蓄的……”他眨了眨眼睛,伸出两根指头比划了下,“两枚银狼就可以。喂,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我可什么都没干。”
“你确定这消息是真的?那边境卫队怎么办?”
“当然,我可是亲眼所见,领主收到消息的当天就病倒了。”雷恩耸耸肩,“至于卫队……还能怎么办,慢慢再招募呗。现在北境急缺经验丰富的战士,如果不是家里非把我叫回来,我至少也能统领上一支骑兵队了。”
这根本不是重点,培罗心里暗想,寒风岭的边境卫队主要防御的对象就是教会审判军,现在四大王国的将领和战士们一齐葬送在赫尔梅斯,怎么看都有点阴谋的味道。如果他们有所图谋,灰堡北方现在简直像个被扒光衣服的女人,“审判军呢,他们损失如何?”
“不会比四国军队好多少,想想就知道,他们总是冲在最前面的狂热分子。话说回来,如果审判军不顶上去,其他国家的人马肯定不会动弹,”他不屑道,“那帮骑士都是这样,把荣誉挂在嘴边,到对抗邪兽时,都喜欢缩在后面。”
“比如说我眼前的这位,”培罗笑了笑,或许是自己想多了。不过就算教会想对北方下手,也跟长歌要塞无关。让新国王去头痛这事吧。
“遗憾的是,还没有人接受我的效忠,或者说,我还没发现谁有这个资格,”雷恩顿了顿,朝门口望去,“奔狼家的人来了,我先去招呼下他们,待会儿再来找你。”
“去吧,不用回来了。”
“对了,”刚走出两步他又回过头,“你有没有注意到邀请函里的手绢?”
“你放的?”
“呵,我只会给你塞条穿过两天的袜子,”他摇摇手指,“那可是我妹妹亲手裁的,虽然你们年纪差距大了点,不过只要你有那个意思,我肯定是举双手支持你们俩。不要再拖了,朋友,你已经二十二岁了。”
培罗给了他一个白眼,后者吹声口哨,笑着走开了。
从侍者的盘子中端下一杯酒,培罗一个人踱到角落,静静打量着热闹的大厅。他注意到,奥瑞利安和姐妹们相谈甚欢的同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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