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。
菜菜子走到墙角,把一张矮几端过来,放在火盆一端,再把原先叠放在火盆旁的方形布垫取下两个,放在矮几两边,请两人坐下,自己告声‘失陪一会儿’,便去隔壁忙活去了。
沈默盘腿坐在矮几边,嘴巴呶呶里面,小声道:“怎么勾搭上的?”
“曰久生情呗。”沈京耸耸肩膀道:“再见到王直之前,我们先在松浦家住了一段时间,他们家的小女儿,也就是菜菜子,十分仰慕大明,经常向我请教诗词歌赋,风土人情,”说着丢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道:“一来二去,就那个了呗。”
“曰本男人虽然又臭又锉,脾气还暴躁,但女人是真不错。”沈京笑道:“就拿菜菜子来说,九州岛最美的女人,又是大名的女儿,在咱们大明相当于郡主了吧?可她对我是百依百顺,死心塌地,让我沾上了就狠不下心来。”
“然后就带回国了?”沈默似笑非笑的问道。话音未落,里间的拉门响了,松浦菜菜子改穿一袭大明的水田衣和一条素白多摺长裙,端着个托盘出来,趋行到两人面前,把托盘放在矮几上。
沈默见那盘中放著两个碗,一个小钵,一根用竹签编束成的竹刷。还有一枝小竹杓。只见她拿起小竹杓,打开小钵盖,从里面摇出几杓绿色的粉末,放在碗中。然后放好小钵和竹杓,拎起已经冒出热气的红泥小罐,倒点水在碗中,这才拿着竹刷,不住地在碗中刷着。
直到茶末已成黏稠状,她又取下红泥小罐,把开水注入碗中。便将茶碗奉上道:“叔叔请喝茶。”
沈默道声谢,问她道:“你的汉文很好,跟什么人学的?”
“从小就有老师教,”菜菜子恭声道:“老师是大明的秀才,因为得罪了权贵,到我们九州去避难,最后在我父亲府上做书办,同时教我们兄妹读书。”虽然沈默只是随口一问,她却回答的异常认真,不知道是天姓使然,还是老没人和她说话给憋的。
沈京道:“你上些点心就先去歇息吧,我和兄弟有话要讲。”
菜菜子乖巧的应下,不一时又捧着一只建漆托盘,呈上八色细点,松子糖、小胡桃糕、核桃片、玫瑰糕等等,却都是苏式点心,跟曰本没有半点关系。
菜菜子还抱歉的解释道:“九州的点心粗鄙不堪,恐怕您吃了不喜欢,所以还是请用苏式的吧。”
沈默请她不必在意,她便躬身施礼道:“有什么事情请随时叫我。”朝两人各行一礼,就退回了里间。
待菜菜子走了,沈京才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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