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国皇帝亨利九世刚刚即位,他那强势而野心勃勃的母亲凯瑟琳,将让这个国家陷入二十年的内乱之中,总体来说,英荷法三强,还处于打酱油的状态,起点并不比大明高多少。
搞清楚这些,沈默的心热切起来,他要催促大明赶上去,一定不能错过第二波行情。
海上航行第二天,沈默正在与沙勿略共进晚餐,三尺在门口给他递个颜色,沈默了解的点点头,道:“今天嘴里淡出鸟来,把我那瓶珍藏的好酒拿来。”
三尺便将个精致的酒瓶子端上来,打开盖子就飘出馥郁的酒香,让沙勿略暗暗抽动鼻子,沈默接过酒瓶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:“忘了问,传教士可以饮酒吗?”
沙勿略笑道:“只要不作出影响神职人员形象的事,不醉酒酗酒就可以了,”说着还解释似的道:“其实原先我是不喝酒的,但常年海上旅行,不喝一点的话……”
“喝一点酒,对关节有好处,”沈默了解的笑笑,便给沙勿略斟满一杯道:“这是当年东南总督送给我的,只剩这一瓶了,咱们把它喝出来。”
沙勿略高兴道:“那就不客气了。”于是两人干了一杯又一杯,不一会儿,沙勿略便醉眼朦胧,咂嘴道:“我的酒量,怎么变小了?”
沈默微笑道:“是因为这酒太好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沙勿略点点头,便一头栽倒在桌上,呼呼大睡起来。
沈默叫他两声,见毫无反应,便对三尺点点头,三尺于是上前,把沙勿略扶起来,和另一个侍卫将他架到舱底去了。
过不一会儿,三尺回来,沈默问道:“没问题吧?”
“大人放心吧,这是李先生留下的千曰醉,”三尺拍胸脯道:“虽然滴得少,但睡个两三天没问题。”
“我是问他没事儿吧?”沈默道。
“没事儿,”三尺笑道:“您忘了么?当年您也喝过,那次李太医下得量,可比这次多多了。”
“那还行。”沈默点点头,正色道:“他们来了吗?”
“已经跟他们的前哨船接上头了,”三尺道:“那家伙神出鬼没,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。”
“呵呵,该来的总会来。”
“不过他们要求,到他们船上谈,说我们的船太小了,不如他们的宽敞。”
“去哪谈都一样。”沈默浑不在意道:“这茫茫大海,都是他的天地,想对付我的话,在哪都一样。”说着轻声吩咐道:“帮我更衣吧。”
“是。”三尺赶紧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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