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脑汁无所得,就在时间将要耗尽之际,吕相公出声道:“可是‘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。’”
“是了。”李员外一脸惭愧道:“多谢吕相公相助。”泰伯三让天下,可不正是爱好让位么,简称‘豫让’。
待纳楚饮了一杯,李员外挖空心思道:“这次却不是人名了,听好了。”深吸口气,连珠炮似地说了这一串儿道:“逢十进一,逢八进十一,逢九进一,逢十进一,逢十进一!”
纳楚一怔,眉头好看的微蹙起来,一时没了主意,众人便起哄道:“连饮十杯!”他不由自主的看向坐在那里好整以暇,把玩腰间白玉佩的‘父亲’,不仅眼前一亮,抬头自信道:此谜底是‘执圭’!”
“厉害。”李员外叹服道:“小兄才思敏捷,老朽服了。”
有人把这两个字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,众人也叹服起来,痛痛快快饮此一杯。
“鲁提辖拳打镇关西!”既然李员外不按规矩,纳楚也不客气了。
李员外想了又想,揉着发木的脑袋道:“诸位,我是没招儿了。”
“吕相公呢?”众人巴望着吕相公道。
“我也想不通。”吕相公苦笑道。
“不知者以为肉也。其知者,以为无礼。”这时候那雨田兄说话了,他笑眯眯看着‘儿子’道:“对不对啊。”
“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!”纳楚不让了道:“有你这样当爹的么?”
“你说要一人挑全桌的。”雨田笑道:“咱俩虽是父子,但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人啊。”
“雨田兄,好意心领,咱们这么些大人,怎能一起欺负个小辈呢。我等愿赌服输。”吕相公呵呵笑道。
“那就喝吧,所幸咱们书囊虽窄,但酒囊颇宽矣!”司马兄自嘲笑道,一片哄然大笑中,众人连饮了十杯。虽然都是酒精考验的老将,但再想玩这种费脑筋的游戏是不可能了。
见喝得差不多了,吕相公点点头,侍应便请众人移座戏楼。戏楼里,十来张小方桌,桌上摆着精致的茶点水果,每桌三把椅子,冲着戏台的一面空着。
戏还没开始,但戏楼上的乐匠已经奏起了堂鼓竹笛。一记一记的堂鼓,不是一声一声敲动人的耳鼓,而是一下一下在敲动人的心旌。笛声明明就是眼前坐在那儿的笛师吹出的,却让人感觉到它是从偌大的厅堂上方那遥远的天空传来。这样不带烟火气的天籁之音,只有最顶尖的昆曲班子才能奏出来。
众人纷纷就坐,吕相公招呼雨田父子俩和自己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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