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,发给功臣人家为奴。
倒是跟索额图的生母家是一拨问罪的。
就因为这个出身的缘故,黑山虽是百战老兵,却依旧不能脱了户下人的身份,依旧是董鄂家的奴才。
九阿哥没有拒绝岳父的好意,可是看着黑山的坐骑道:“岳父,我们这次要疾行。”
大家都是双马双鞍才行,要不然路上不修整,坐骑受不了。
齐锡道:“其他护卫马匹在东直门外候着。”
队伍要往南行,这么多的侍卫、护军不好穿过京城,省得引人侧目,就直接从东直门出城。
九阿哥回头看了看身后人手。
自己这边已经带了百二十人护卫,还不够么?
居然给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还有其他?
齐锡道:“出门在外,再小心也是应该的。”
虽说顺着官道,应该是没有什么事,可是还是有备无患的好。
九阿哥受了岳父的好意,这也是有人关心。
就是人越来越多了,希望别拖拉。
告别了齐锡,一行人就往东直门走。
东直门外,离城门不远处,官道两侧,却是站着两拨人。
一拨是董鄂家的护卫,总共是二十人,双马双鞍。
一拨是四贝勒府的马甲,也是二十人,双马双鞍。
这些马甲前头,还有个贝勒府的二等侍卫傅鼐,常跟在四阿哥身边行走,是四阿哥的哈哈珠子出身。
九阿哥挑了马车里帘,诧异道:“四哥怎么把你打发出来了?”
昨日兄弟说话,都没提这个。
傅鼐笑道:“我们主子怕九爷、十爷没出过远门,路上生疏,就打发奴才过来听差。”
九阿哥看着这些人手,也是无奈了。
只是岳父家的人手接了,哥哥家的人手没有不接着的道理。
他就点头道:“那就走吧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想起一件事,打趣傅鼐道:“这回南下,老傅你也算走亲了,就这么空着手,没有准备几色礼?”
原来傅鼐还是曹寅的妹婿,他的妻子曹氏就是曹寅之妹。
现下在江宁织造府养老的孙太夫人,就是他的岳母。
傅鼐笑道:“等到了跟前再置办也来得及。”
十福晋坐在马车上,手中拉着十阿哥手,有些后悔:“早知道,该将我的护卫也带着。”
她的陪嫁人口中,除了妈妈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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