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孩子,好好的跟下人发什么火,那小太监都吓到了……”
齐锡依旧在絮叨着。
康熙瞪了他一眼,道:“行了,朕晓得了,你这是告状来了!”
去的是小太监,不是毓庆宫有头脸的人物。
齐锡忙道:“奴才不敢,奴才就是爱女心切,怕皇上您误会了,九福晋行事确实不大妥当,不过情有可原,又是因焦心九阿哥身体,这回就请您宽恕她一回……”
康熙唏嘘道:“儿女都是债,咱们为他们着想,他们就不晓得体恤体恤父母!”
就比如九阿哥,要是忍了气,过来跟自己说,难道自己还能不给他做主?
杀了马,呕了气,自己还折腾病了。
太子也是,哪有这样预备礼的?!
要是九阿哥是七岁,预备这些够用了,可是九阿哥是十七岁了!
怪不得九福晋不高兴,这样的礼还不如不送,收了更堵心。
齐锡道:“小树不修不直熘,该打还得打!”
康熙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那几个儿子,你还动手打过?”
齐锡点头道:“那是当然了,小时候也淘气过,都是奴才大棒子轮过来的!”
康熙轻哼了一声,没有揭破齐锡的牛皮。
还动手?
觉罗氏倒是动过手,然后他还赖赖唧唧的,不敢拦着。
旁人家是严父慈母,都统府正好颠倒过来。
齐锡还在这里吹牛皮!
“那朕回头敲老九一顿,就说你的这个岳父怂恿的!”
康熙带了打趣道。
齐锡点头道:“该敲,太不让人省心了,敢骑到马背上杀马,奴才听了都惊出一身冷汗,就该长长记性!”
康熙:“……”
昨天都没想起这个,就九阿哥那骑术,那小力气,确实让人不安心。
九阿哥身边什么人都没有,得用的侍卫也没有。
真是的,出来当差将近一年,前后收了两个人,一个半大孩子不当用。
一个曹顺,凑合能用,可也是经济上使唤的人。
康熙冷哼道:“记账,回头收拾他,看还敢任性不任性了!”
君臣说起教子经,倒是心意相通起来。
齐锡道:“九福晋也不对,为人妇、为人媳的,又不是在娘家时,还这么小性子,就会小计较,不知道大局为重,都是皇上跟娘娘宽厚,惯得她不像样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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