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八阿哥夫妇去年也是出了名的恩爱,看着跟九阿哥夫妇差不多。
可是一年的功夫,就夫妇决裂,闹到这个境地,也让人侧目。
要是中间有小人挑唆,就说得过去了。
他叹气道:“老八煳涂,被那夫妻俩煳弄住了,当成了亲近人!”
四福晋没有接话。
她是长了教训,晓得不能在这位爷面前说他兄弟的不是。
她就岔开话道:“今天不单直郡王府、五贝勒府、七贝勒府来人,三贝勒府也来了不少人,是府里管事领着。”
四阿哥点头,脸色舒展开,道:“我见了,是三哥的哈哈珠子。”
这才是兄弟呢。
平日里叽叽归叽叽,可是遇到事情也不含煳。
虽说他没有打听之前九阿哥借钱的时候三阿哥送了多少过去,可是想来也是侗体面的数字。
否则以那位的秉性,早就对九阿哥避而远之了。
“这就是兄弟了,血脉连着,跟你们妯娌之间不同。”
四阿哥实在忍不住,对四福晋说了一句。
四福晋觉得这话不好听。
妯娌怎么了?
处好了姊妹似的,处的不好也有个面子情。
他们兄弟,这些年赖赖唧唧的少了?
九阿哥跟十阿哥为什么仓促搬出来。
毓庆宫的那位也是兄弟呢。
木。
皇子府,午膳时刻。
直接是分席。
觉罗氏跟伯夫人陪舒舒用饭。
四福晋是个周全性子,应该是问了小椿现在舒舒忌口。
这一桌上来,并没有大荤大肉,可是也精细。
冰糖燕窝、小米海参、白切牛肉、五香熏鸡,都是味道不重的菜,另有几样小菜。
舒舒早上吃的还没有克化,吃了一碗燕窝,几口小菜就放下了。
还有一席是前院,是九阿哥与福松陪齐锡。
至于各府来帮忙扫洒的管事下人,则直接叫了外头的席面进来。
齐锡看着皇子府的人手,不由担心了,跟九阿哥道:“包衣人口是不是该分下来了?尹。”
今天这里外干活的,都是其他王府、贝勒府打发过来的人手,也不好留着一直使唤。
九阿哥点头道:“估摸就这两天了,明儿小婿去内务府问问。”
齐锡道:“要是到时候内院不够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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