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愈发好听了。」
「哎,可当不得大官人如此称呼。」小军头连连摆手,笑的却是开心。
王言中了状元,又被派去杭州做通判,现在扬州已是人尽皆知。所以对于王言仍旧客客气气的,小军头就很荣幸了。当然王言跟他客气,他可不敢真把自己当了哥哥。以前就不会,现在王言都当了官,自然更加不会。…。。
「难道王某做了官,就变了人?」王言笑道,「来呀,给哥哥们发些喜钱,请大家吃喜酒。」
「谢大官人赏。」
「这可不是赏,是让诸位哥哥帮着添添喜气。」
如此说笑了一句,王言继续打马而行,往城里进去。
路上挤满了人,都是看热闹抢喜钱的。寻常人的热闹没甚可看,状元的热闹显然是不同的。是真撒钱,去的时候撒,回去的时候也要撒。
还有小孩子蹦蹦跳跳的在队伍中穿梭,寻常时候当然是讨人厌的,但是结婚就不一样了,招财送子好兆头之类的说法可以很好的解释的清楚明白。
就这么热热闹闹的,一路往盛府所在过去。
而在盛府之中
,华兰也早都化好了妆,穿了绿色的婚服,头上缀了好些珠宝,正襟危坐着。看着在她的屋子里跑来跑去的妹妹,又看了看边上跟着清点陪嫁的弟弟,以及在那大呼小叫的亲妈,她又不禁的哭了起来。
以前总盼着嫁给如意郎君,可真到了这一天,意识到她要离开家中,去到一个陌生的环境,总还是很不舍的。
「这时候倒是哭上了,妆都花了。」王氏不满的走了过来,数落着泪流满面的大女儿。
「娘~」华兰委屈的呜咽起来。
王氏叹了口气,伸手擦着女儿的眼泪:「咱们女人家啊,早晚都有这么一天。你是个有福的,谁家娘子当街捡了个男人就能中了状元?王言他们家里清净,没有那么多的人情要应对,也没人拿着辈分来与你说教,更没人来拿你做筏子。这一年看过来,王言是个大气的,断不会苛待了你。
咱们家给的嫁妆,比王言的全部家当都多,也不用受他的气。虽说是离家了,但也还能通信,再说也不是见不着面了。你爹爹今年任满便要调回京城,王言在杭州估计也就呆上两年,到时候咱们在京城也能再见。华儿不哭了啊。」
她这苦口婆心的一说,华兰反而哭的更大声了。
华兰这一哭的大声,王氏就没耐心了,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:「早早的就想着嫁出去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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