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而言,厢军的战斗力还是更胜一筹,就是差在了集体的成建制的作战训练上,来敌不会合击,互相之间有些默契,但是不多,都是小股之间有几分联系,但是并不强,没有章法,都是野路子。
倒是也可以理解,毕竟是临时拉起来的队伍么。而且他们的武器,也不都是制式的。长枪短刀之类,良莠不齐。
所以真到了杀人的时候,那就体现出差距了。尽管他们的人多,但是那么多人又不是一起挤进来的,同时面对的都是一样的人。厢军士兵们就如同往日里累死累活训练的那般,扎马端枪刺刺刺,而且互相之间配合默契,是交叉捅刺,有人格挡,有人补枪。
当然慌乱也是少不了的,这算是编练以后的第一次正式战斗,以前都是直接奔着去抄家,虽然有些抵抗,但都是小打小闹,不如现在这般时刻都有人没命。
不过经过了最初的慌张,为着被集体捆绑的力量影响,长久训练的肌肉记忆自然而然的也便用了出来。脑子里不想事儿,就知道什么时候捅刺,该往哪里捅,这就是练兵的必要意义。
如此再加上王言精确的支援,一箭报废一个,难搞的骑兵基本都让他给射下了马。总的来说,有些问题,但是问题不大……
可对于收了钱,早就大碗吃肉大口喝酒,歃血盟誓,不杀王言誓不还的这帮人来说,问题可就太大了。
他们曾经远远的看过王言,都知道站在马车上,微笑着张弓神射的人就是王言。但他们就是突不进去,射过去的冷箭,也会被王言轻松的抓住,而后停都不停,神准的将放冷箭的人射死。
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,王言好像不知疲倦一般,机械的重复着拉弓射箭的动作,每一次射出,最勇猛的人,喊声最大的人,呼喝着指挥的人,总之就是比较出头的人,必定会随着王言的箭矢倒下。
那箭势若奔雷,重若千钧,有的甚至能透过人体,再射杀了后边的人,有的,扎到了地上,没进半截。有的人穿了盔甲,一箭过去,竟是好大的声响,直砸的人向后张倒,甚至直接穿透了头盔。看的让人忍不住的喉结耸动,胆战心惊……
场面一直胶着,难解难分。虽不是血流成河,却也是死了上百人。人的精力、体力都是有限的,打仗又是精神高度紧张,每一击都用了大半力量,经过了最开始的一刻,剩下的就是在比拼意志了。喊杀的声音小了,劈砍、捅刺的速度慢了。
唯有王言,还在张弓搭箭。只不过他的速度是越来越慢的,甚至有的时候不射出去,就张着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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