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。
不过王安石想学,因为他想法跟王言做出来的事不谋而合。那就是损有余而补不足。他查遍王言的操作,发现王言只做了一件事,那就是调控。调控粮食,调控土地,调控人口,调控商业环境。他认为,王言跟他是一路人……
“早闻王通判大名,神交已久,今日得见,实乃我幸啊。”
王言笑着摇头:“知州折煞我也,能见知州,才是我之幸事。知州当年签判淮南,多行仁政,事必躬亲,我未举之时便已听闻。后自我师欧阳公处,闻知州弃馆阁就知县,大兴土木,广兴文教。先前通判舒州,更是勤政爱民,治绩斐然,我是万分敬佩啊。”
本是要纠集州官为王安石接风洗尘的,不过王安石拒绝了,他不好这套。同时,他也十分明白,其余的州官都白费,他只有争取了王言的支持,才能在杭州开展工作。还要王言给他说明白了,他才能做出事来,因为他对于现在的杭州,实在难懂。
所以他很直接的表示,要跟王言好好聊一聊。王言自是欢迎的,便让王安石一家人来到家里吃饭。
眼下是他们俩在前厅吃喝,王安石的媳妇带着七岁的儿子在后院,有华兰、淑兰招待。同时王言还十分大气的,让厨房做了好酒好菜,送到了王安石的府上,款待他家的仆从丫鬟……
听过了王言的一番话,王安石也认真了起来。因为如果只是说前边签判的事,那只能说王言知道他的名字,但是王言说后边的事,那就是真的对他有关注。显然,两者的重视程度是不一样的。
“我曾受欧阳公指点、提携,你为欧阳公入室弟子,便不要如此客气,你我直唤表字便是。”
“那便不客气了,介甫仁兄?”
“何该如此啊,子言贤弟。”
两人哈哈大笑,相请了一杯酒,王安石摇头叹道:“仔细说来,我能来此知杭州事,全拜贤弟所赐啊。”
王安石科举第四,虽然早王言七年中进士为官,但是这七年下来,此前也不过是与王言一个级别。按照正常程序而言,他距离知州还差半级,也缺京中资历。也就是说,他至少提前了三到五年的时间,坐上了知州的位置。甚至比王言这个状元都要快。
王安石今年三十一岁,王言是二十二岁,就目前来看,王安石比王言更像状元。
当然时势造英雄,别人不敢来,没有王安石的能耐,也没有文彦博的举荐,更没有皇帝的欣赏。对王安石来说,就有些理所应当了……
“非也,乃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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