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过来,就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。他呜呜呜的使劲挣扎,想要分辩个明白。
紧接着,他的肚子就被那个陈姓捕头给捣了一拳,打的他是青筋尽显,双眼突出,好像要爆出去一样。
陈姓捕头啐了一口,骂道:「直娘贼,什么档次,也敢跟老子套近乎。带走带走,可不敢让巡使久等。我跟你们说,别回去嚼舌,老子可不认识这个狗屁的周三强。」…。。
「陈头,放心吧,巡使都交代了。认识没关系,只要别漏了消息、跑了人就不打紧。」
「我能不知道吗?可巡使威势太大,我老陈见了就打哆嗦。之前的那个判官威风吧?鼓动咱们跟巡使找麻烦,结果还不是灰溜溜的跑了。我听说他找了一圈的关系,没一个人帮他,要是跑的慢点儿,说不得咱们兄弟第一个抄的就是他家。
还有以前的那几个都头,往日里对咱们不是打就是骂,结果呢?现在都等着去西北呢。好不容易留下来的,巡使还大方的很。要是因为这么个玩意儿受了牵连,那可真是倒八辈子霉了。娘的,多嘴多舌。」
陈捕头还不解气,又是一脚踹在了周三
强的身上,不耐烦的摆手,「带走带走,回去先好生调理一遍。」
在同一时间,一队队的巡捕们,抓了账房,抓了打手,抓了周三强的家人,一个都没跑掉。
这就是巡捕们的重要作用,他们是真能在百万人口的城市中,快速、精准的找到想要找的人。流氓和黄一样,是禁不绝的,这是源于人的不同,总有好吃懒做的人,总有想着小小的欺负一下别人,让自己过的更好的人。
当天下午,王言见到了被打的遍体鳞伤、鼻青脸肿,睁眼睛都费劲,嘴角耷拉着红色的哈喇子,风光的流氓头子端是凄惨。
王言背着手,看着周围的环境,回头对着跟在身边的新任判官说道:「划一笔钱出来,这地牢要好好修修了。人手么,就用这些抓回来的人,找将作监的匠人过来指导、监督。」
「是,巡使,明日就安排。」
点了点头,王言问道:「账本在哪?」
「狗官,看你能猖狂到几时。」
「本官在杭州之时,有一牢头专司刑讯之事,他有一把快刀,更有一双稳手。当年有一刘姓大户,参与集众造反杀官之事,与倒卖军中禁品之事亦有牵连。这刘姓大户骨头很硬,死不开口,拒不交代,大骂本官祖宗十八代,恨不得咬死本官。
当时那牢头便道,其可使刀片人皮肉,直到见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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