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将刘平、石元孙,这俩人都挺厉害的。不过刘平没投降,死了。石元孙后被放还,也是郁郁而终。
不过这个野利旺荣的下场不太好,被李元昊弄死了。有说因为李元昊废后,李元昊的皇后就姓野利。也有说因为中了种世衡的离间计。
不管什么原因,大体也逃不出鸟尽弓藏。
王言点了点头,转而问道:“想必对面寻衅不断,不得安宁。子正以为,若你种家军与其开战,胜算几何啊?”
“知州所问,卑职亦是时常琢磨。此地无遮拦,一马平川,乃是凭着用力作战。我大宋儿郎不弱西夏蛮夷,而兵力相当,皆武备齐全,故而胜负当在五五之间。”
王言没有说话,只是双手拢在大衣的袖子中,站的笔直,望着不过五百米外的西夏军营。
这个距离已经看不真切了,只能看到那边的一堆人影。他的眼神再好,也不可能隔着如此远,能看的清他们在做什么。不过大约可以感觉的到,西夏那边还是比较安逸的。当然就生活条件而言,两边都是大差不差。
抬头看了看西边的大日,很大,很圆,也很红。不过可惜天上没有云朵,不然又是千里火烧云的美景。
种谔没有打扰,他知道王言有才,以为王言正在赏景,憋着写酸诗呢。别人自然更是静悄悄的,呼吸都不敢大了,就怕吵到了王言。
如此好一会儿,王言头也不回的吩咐:“喊张大来。”
小栋梁哎了一声,转过身站在城楼上,捂着嘴做喇叭状,大声的喊起了人。
不一会儿,张大走了上来:“相公。”
“可休息好了?”
“喝了热水,吃了干粮,弟兄们都很好。”
“可有胆去会会西夏蛮夷?”
张大还没说话呢,种谔先是一个激灵:“知州不可啊……”
见王言转过头来,种谔咽了口唾沫,心中有些突突的不安,但也还是硬顶着王言的注视,继续说话,“知州,万不敢轻启战端啊。”
“子正乃是武将,怎地听到打仗反倒了怕了?莫非子正以为本官如此不智,派千人出战?不过寻衅而已。没道理西夏蛮夷可以来寻衅,我大宋不能去寻衅。”
王言摆了摆手,“张大,点一都人手,去与西夏战一战。子正,让人给儿郎们上酒,喝了就去杀他一通。”
“是!”种谔再没有废话,转身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,后者就去安排事情,随即又点了手下人,集结兵力,出城压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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