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甘为程公手中刀。”
“你……”程勘哆嗦着手,气呼呼的瞪着王言,但是看着王言不以为意的样子,又无奈的放下了手。
王言的话说的很清楚,你说不出个一二三来,就别哔哔甚么大局,也别来对我指手画脚。程勘如何能不生气,一点儿没尊重他这个快六十岁的老年人。
“你有何方略?”
“没甚方略。”王言摊了摊手,“却总好过空谈大局,没甚行动的好。我先练兵,挫挫西夏的锐气,杀他个万八千人再说。”
“若致我两家全面开打,你待如何?”
“打就是了,总好过满嘴大局,有甚么事都不做。”王知州贴脸嘲讽上级领导,顿了顿,接着说道,“没败之前,王言无罪!”
八个字,说的铿锵有力。
“老夫定会禀明官家!”
“程公随意。”王言笑呵呵的,“程公且饮茶,你我不过政见不同,勿伤和气。下官有一事相求。”
刚才你你你我我我的,现在又是下官了?
老程斜睨,一声冷哼:“办不了!”
王言确实有些欺负人了,刚嘲讽完人家,还要让人家办事儿。
但是他并不在意,自顾说道:“下官欲操练一支精骑,人数不多,三千足矣。还望程公调遣一批精良战马与我延州厢军,我延州衙门按市价多三成与程公钱粮。若程公不应,下官便去信与三衙商议,早先下官通判杭州之时,曾买精良武备。如今买战马,又是为我大宋,想必三衙定能同意。”
程勘长出一口气:“给你五百。”
“要精良战马。”王言把‘精良’二字咬的很重。
“哼!”
程勘没再说话,重重的的放下手中的茶盏,拂袖而去。
“恭送程公。”
虽然老程生气了,交谈的也不愉快,但王言还是很给面子的把人送出了官廨,执礼甚恭。
送走了老程以后,他这才开始坐堂办公,处理一下这半个月的工作。
他不怕程勘告状,好像他干的事儿京城不知道似的,半个月足够消息往来一圈了,也没见谁说什么。
还是那句话,他的立身之本是他绝强的能力。既能搞钱,又不给别人添麻烦。杭州现在还是第五大纳税州,并且距离第四越来越近。要知道,京府和别的州府是不一样的。人口规模,经济发展等等,都不是杭州能比的。由此也就看出了王言多牛逼。
当然也有对比,范仲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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