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都不敢想,实在是人间惨事,绝对的官不聊生。
细算下来,王言当了五年的官,可是没有一年不整事儿……
这日,王言正在绥州的临时衙门中安排着事务,小栋梁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。
“阿郎,阿郎,范公来了,就在五里外。”
正在写字的王言动作不停,问道:“只范公一人?”
“还有狄青,和官家派来的监察太监。以及其他的一些官员。”
小栋梁说完,王言也停了笔,拿起手边已经挂了瓷的折扇,啪的一声展开,忽闪了几下,手动风干了墨迹,提起来折三折,装到信封里,又从边上取了火漆扣好了印,这才唤来一个小吏,让其遣人发送出去。随后才带着小栋梁等人一起,出去接人……
“好久不见了,子言。”不等王言开口说话,范仲淹就先哈哈大笑着打起了招呼。
“见过范公。”王言点着头,又看向跟在范仲淹身后的,一个骨架宽大,身型高瘦的老人,“见过狄公。”
狄青含笑点了点头:“早就听说了王知州的大名,今日一见,果真器宇轩昂,不同凡响。”
“狄公过奖。范公,狄公,进去再说。”
范仲淹摇了摇头,背着手先走:“坐了一路的马车,又着急赶路,人都要散架了,走一走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狄青欣然从之。
当即和王言一左一右的跟在范仲淹身后,稍稍落后了些。
“子言可知为何是老夫来此?”
“自是学生人嫌狗憎,无人愿来被学生找麻烦。范公与学生往来密切,又曾在此统领战事,为不二之选。”
范仲淹点了点头,笑道:“老夫何尝不是同你一般人嫌狗憎。”
“不一样的,此战过后,范公定会复相,学生怕是短时间内难走。”
“底气如此足?”
“必胜!”
王言没说败了的话,那也没有说的必要。败了,范仲淹和他王言都没好下场,这也是派范仲淹过来的用意之一。当然,这是附加条件。
毕竟如同王言说的那样,若不是范仲淹来,别人怕是都等不到战败的时候就被王言先搞下去了,怕也是真的怕。
狄青在一旁点头:“我看了战报,王知州用兵迅速,打了个出其不意,且种谔所部皆为精锐,战力强大,余部不求胜,但求不败,以王知州与种谔手中两万兵力,虽不能亡夏,却可得大片土地。只怕并非佯攻,而是真打。若其两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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