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起来的那些将领,还有种谔、张大之类的,肯定会被压制,但是没什么大用。
“我找的人,怕是岳父大人不敢嫁啊……”
“都睡了?”
“不必多礼,不必多礼啊,子言,你我七年未见,可是要好生说说话。来来来,入座入座。”盛纮热情的起身,拉着王言坐到了桌边,招呼仆从赶紧上菜。
轻车都尉,是勋官,和他之前的骁骑尉一样,不过都是武勋。他的勋官是打仗打出来的,发展到顶,就是上柱国,三公什么的。
王言是怎么收拾人的,大宋的大户都清楚的很……
幽云十六州的汉人,只不过是有钱人走了相当一部分,以及一些实在没脑子的跟着跑出去了塞外,基本是完全接收了回来。
“嗯。”华兰应了一声,“这几年啊,真是出了许多事。”
“小婿受教,劳岳父大人挂念,来,我敬丈人一杯。”
两人推杯换盏,聊的很是高兴。说的都是过去七年中发生的事情,盛纮说着女婿多牛逼,还形象生动的说了收回幽云十六州的时候,京城之中空前的盛况。
“官人都知道,还要惹那么多的麻烦。”华兰笑了笑,接着说道,“官人怕是不知,我娘说,先前家里请了夫子教习,齐国公独子也在家中学习,认识了六妹妹明兰,两人可是两情相悦啊。不过因为齐国公府素来不惹麻烦,怕沾上官人的因果,说什么也不同意。
之所以这一次比较顺利,主要在于王言经营的时间更长,动用的力量更多。在开战前的两年半,就已经针对契丹进行一些部署了。也就是各种的流言,各种的鼓动百姓。再加上契丹朝廷连年加征重税填补军资,这才使得开战时候,给契丹统治阶级的人感觉好像随时要完。
契丹也没胆子将大量的百姓都掳出去,毕竟主动权掌握在大宋的手里。他们真敢这么干,一股作气一直打的契丹消亡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
王言放下了手里的书,好笑的摇头:“是岳父大人小心过头了,娘子是最清楚的,旁人想要与咱们家搭上关系,都是怎么做的。齐国公府胆子小,不缺钱,也不结党,不涉政,只要保证富贵不去便心满意足。
当时打西夏,大宋都打了将近半年,要使其消亡,没两三年是打不完的。契丹也是一样。
王言负手而立,三月里的春风拂过山岗,吹扬着他的青衫,吹乱了没有梳拢的碎发,也吹了他已经蓄起的长须。
因为家里人口多了,考虑到以后孩子的住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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