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一进门的空气不是太好。倒是也不是令人作呕的怪味,尽是胭脂水粉的香气,能把人香迷糊了,倒也不能称这味道有多香了。
赵允让躺在榻上,睁开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房顶,浑然没把室内的嗡嗡嗡放在耳朵里。
王言清了清嗓子,见人们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,他摆着手:「都出去罢。」…。。
「你……」
「都给我滚出去!」不待旁人与王言废话,赵允让怒喝一声,还是很有气力。
室内的一帮人再没敢多言,看了王言几眼,一窝蜂的走了出去。
王言走过去开了窗,这才到了塌边的矮凳上坐下。
赵允让嘿嘿笑:「是赵受益让你来看看老夫死没死?」
「让下官来给郡王看病。」
「嘿……」赵允让咂了下嘴,嗬的一口浓痰直接吐到了地上,「子言啊,你看老夫有病吗?」
「命不久矣,郡王又何必嘴硬呢。」
这就是两人之前说的局面了,现在的情况很明显,只等赵允让死了,赵宗实就会被册封成太子。兜兜转转,还是回到了原本的历史。
这
能怪谁呢?要怪就怪赵祯不听话,还没能耐。皇宫那么大的地方,他控制不住,只是戒色半年,养精蓄水,为的是更好的再现鸡哥本色,他也控制不住。那么走到了如今这一步,赵祯也怪不到旁人,只能怪他自己了。
赵允让哈哈笑,问道:「那你看老夫还有救吗?」
王言也笑:「求仁得仁,郡王自己求死,又说如此话做甚?就是这活活把自己饿死,忒遭罪了些。」
「没奈何啊,又不能死的太快,又不能死的太好……子言有办法?」
「没有。就算有办法也不能给郡王啊,以后大将军做了皇帝,下官还要做事呢。万一甚么人知情,把下官这事儿翻出来,说是下官毒死的郡王,那学生岂不是要早早与郡王作伴了?」
「这是看着老夫要死了,跟老夫说点儿心里话?」
「下官从来实话实说。」
「那你与老夫说说,我儿几时登基即位?」
「还是说不了。」王言微笑着摇头,「他日大将军到了暮年时,世子同样问下官,下官又当如何?」
「哼,不说便不说,反正他也活不长,左右不过三五年罢了,老夫先走一步等着他。」赵允让对赵祯当然是不服气的。
他摆了摆手,转而问道,「你医道精深,可知不吃不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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