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人群中,十分强硬的薅出了三个人来。
“能走了么?”眼见王言如此,汪新笑吟吟的拍着那个人的肩膀,也看了看那个酝酿着要哭一场的女人。
那酷似刘能的男人忙不迭的点头:“能走!太能走了!”
说完话,就颓丧的低着头,也没有刚才的那股劲了。
“人有点儿多,先把东西还了吧。汪新,你把这俩人带回去。”马魁统揽全局。
王言没什么意见,把另外三人堵在角落里。
“来啊,同志们,都看我啊,这一伙是小偷。他们那边唱大戏,这边就偷了你们的东西。”
甚至不等王言说话,方才还不满意王言等人打断热闹的旅客们,就已经摸起了身上的贵重东西。而后开始着急的嗡嗡嗡起来,要警察给他们做主。
“安静!”王言压制住了车厢内的躁动,“到站还有一段时间呢,都来的急。别争也别抢,咱们一件一件来。”
说完话,王言转过头看着三个小偷,眼见一个个低头装死,不由得薅过来一人,一巴掌呼到这人后脑勺上,听的车厢内的旅客直撮牙花子。
“愣着干啥呢?痛快点儿,别耽误事儿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这人赶紧的应了一声,心下暗骂倒霉,面上却是极尽配合,就怕王言不高兴。
这个举动并不意外,话还是说回去了,他现在要是找麻烦,不配合,一会儿没了旅客们,王言真要收拾他,那又有什么办法呢?都没处说理去。整死他肯定是不可能,那打身上也疼啊。
都是有组织的惯偷,跟警察打过不少交道,监狱里也是混过的,眼下被抓了个现行,肯定是栽了,当然不想再找麻烦,只想顺顺利利进监狱。
事情处理的很快,小偷配合,旅客同志们也配合,失物归还,登记姓名、住址、单位,一通忙活,皆大欢喜。
处理完了以后,将三人押到餐车汇合了之前的那一对男女。
往餐车过去的时候,王言停下了动作,因为他看到了熟面孔,正是那侯三金。就是在知否世界中,本来娶了淑兰的孙秀才。
在这里,这小子就是个贼偷,偷了别人的手表与马魁、汪新结缘。后来做生意,再后来赔了钱去了深圳,男扮女装给人贩毒传信,被马魁、汪新给办了。还有个儿子,扔火车上叫马魁捡去养大了……
此刻这侯三金正从厕所里出来,想是方才见到他们过来了,跑厕所里躲着了。等了这么半天,热闹散尽,以为事情完了,这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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