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镇上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”
如此解释了一句,王言直接低着头开始看起了脚印,简单的辨认了一下以后,就穿过了几乎被踩烂的外围土地,在更外围又找到了脚印,继续追踪。
脚印的破坏确实很严重,毕竟人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生活,活动频繁,追踪脚印并不简单。有时候追着追着就完全失去了踪迹,只能原地打转,一点点的扩大范围,继续的寻找脚印。
当然也不总是如此盲目,毕竟王言还会分析心理。
夜晚出来作案,还是流窜过来的,除了刀子可以带着,刨坑的镐头肯定不可能随身携带。所以作案工具的去向就是问题。
一上午的时间,周边区域都给这边的警察搜遍了,没有找到那一把镐头。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被还回去了,这确实很讽刺,但却是真事儿。
因为王言真的在附近的一户院墙低矮,且周边没有养狗的人家发现了脚印……
“还他妈挺讲究。”
这是汪新说出来的话,也是同志们集体的想法,感觉有几分荒诞。
在这边找到了来去又来去的足迹,王言分析了一通以后,顺着一组脚印继续的寻找。最终找到了一处桥洞,这里有着一床潮湿的破被子,还有食物残渣,以及一个空了的二锅头瓶子,还有许多散落的烟头。
汪新看着树上的泥印,随即攀上了树去,手搭凉棚,放眼观瞧,正是看到了远处案发现场来回忙碌着的人影。
他动作轻便的下了树:“王言,你说对了,他真留在这看了现场。胆子真大啊。”
边上一直跟着王言追踪的现场领导不禁的皱起了眉,他说道:“这么看来,他很可能没回镇上?那我们的包围不是白做了?”
马魁摇了摇头:“不一定,你们过来的时候是早上,决定封锁到人员到位,怎么也两个多小时了。这个丁贵安可是一宿没怎么睡,又喝了一斤酒,他现在急需休息。很可能还在镇上。”
“还是继续追。”
王言认可了老马的话,随即继续的顺着脚印追踪而去。
但事与愿违,脚印最终在路上消失了。
“他上了车。”王言说道,“驴车!往南去了,那边是春林!看这驴粪的程度,到现在怎么也得五个小时了。差不多就是你们过来的时候,早上九点左右。”
“从这到春林,不到十公里。咱们这边道平,毛驴子小跑着一个小时就到了。正跟咱们过来的同志们照了个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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