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舅,我都知道。来之前,我可是问了不少人,专门补过课的。我这不是也没干什么危险的事儿吗?就是出去走走,吃了甘蔗,喝了奶茶,尝了尝这边的饭菜。然后就回来了。王言要是干危险的事儿,那我又不是傻子,肯定是溜之大吉啊。”
“这说的还是人话。”沈建东吐了口烟,哎了一声,“刚才你说他赢钱了?怎么回事儿?”
“没啥,就是我们在买奶茶的时候,有叠码仔过来拉人去世纪赌坊,我都不想去,王言非要去玩两把。”
“去赌场?我打死你……”
“哎哎哎,舅,我没玩,真的,那筹码我都没碰。我就跟王言身后看来着,他在那玩骰子,押大小,我也没地方去,又不敢玩,就跟郭立民我们俩在那给他加油来着。”
“他赢多少啊?”
“最高的时候赢了五万,后来那摇骰子的荷官耍诈,输回去两万五,然后他就不玩了。”
“他能赢那么多?”
“舅,你不知道,王言他会赌术,就跟赌神里边演的似的,他能靠耳朵听大小。能听出大小,肯定能听单双,甚至能听点数。不过他没玩,一直押的大小。”
于是沈星从头到尾的给亲舅讲了在赌场的经过,当然也提及了已经红了眼的刘老板。
他说道,“舅,那赌场根本就不是一般人玩的地方,我感觉那刘老板下场肯定不会太好。”
“你这么感觉就对了,他们什么下场我最清楚。就前两个月,有人在这边赌博……”沈建东给沈星讲了一个不知真假的事情,警醒一下。
“真的啊?”
“那还有假?人还是我们开车给送回去的呢。都是国内过来的老乡,能帮一把就帮一把。总之你给我长个心眼儿,千万别惹麻烦,要不然咱们爷俩都是个死。”
“你不是认识桑康吗?那是大军阀啊。”
“我就是认识玉帝也没用,人家是让咱们挣钱的,不是让咱们给他添麻烦的。这么大的人了,这点儿事儿还不明白?”
“明白明白,我肯定老老实实的。你不是让我送货吗?明天我就踏踏实实的送货。绝对不跟王言出去了。”
沈建东点了点头,随即若有所思的说道:“不过照你这么说,这小子还留手了。”
“肯定的,就最后那一局,他肯定是想试探一下。不知道他是想干什么。哎,舅,你说他不会是想去镇场子吧?我听说赌场都得找赌术高的人坐镇,怕别人来闹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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