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发力强,一腿直接就给他抡飞了。
落地的马三滚了两圈,撑着站了起来,他的手臂已经被踢伤了,咋说得养个三五天。
马三何曾受过如此大辱,不管不顾的就要冲过来和王言俩拼了。
“够了。”宫保森厉声喝斥马三。
“师傅,我。。”
“滚下去。”宫保森双目如电,马三不敢反驳,哼了一声恨恨的走了。
宫保森也是没想到王言身手这么好,尽管有马三轻敌的成分在内,可确确实实是一腿就把马三干倒了。
“年轻人,好身手!”宫保森抚掌道。单论实力,他也没有信心能整死王言,而且刚才王言显然也没有用全力。
“晚辈鲁莽,望宫前辈海涵。”王言客气回复。
“不用多礼,坐下说,坐下说。”
“谢前辈。”这把没有聒噪的了,王言一抖长衫下摆,稳稳坐定。
宫保森喝了一口茶,说道:“你是哪里人?怎么会来到奉天呢?”
“晚辈家是龙城的,后来因为……”王言把系统给的信息说了一遍。
“如今山河破碎,民生多艰,难,难啊。”听过之后,宫保森长叹一口气。
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话,主要是宫保森讲,王言听。
“好了,这人啊,到了一定年纪话就多。不说了,不说了。说说你的来意吧。”
“晚辈听闻宫前辈一手八卦、一手形意,特意过来求教。”
说完,王言又想起他这段时间的作为,微笑着补了一句:“是真的求教。”
宫保森被王言说的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哈哈一笑:“哈哈,有趣,有趣。”接着话锋一转,眼神犀利直视王言:“你也是练武的,该知道这门里的规矩吧?”
这不叫事儿,舔明白啥东西不能谈啊。
王言认真说道:“晚辈自是知道规矩,可晚辈也知道。去年前辈在佛山开办两广国术馆,又使五虎下江南,北拳南渡,前辈当真是好大的胸襟、好大的气魄。”
听着王言的吹捧,尽管心中高兴,可宫保森表面不露声色,示意王言继续说。
“从鸦片战争开始,这么多年割地、赔款、军阀混战、争权夺利,我巍巍华夏大地是山河破碎、民不聊生。而这一切是因为什么?是因为我们不强。”
“而晚辈以为,强国当强文化、强科技。而根本在于要强种,因此,晚辈立志振武以强种,以强体、强志、强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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