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毕竟玛莲娜还伤着心呢,他充分发挥了陪伴作用,抱着她在卧室中躺了大半夜,一直听着她的碎碎念,直到她睡着。
翌日,玛莲娜醒的很晚,想到昨天的事不禁有些脸红。
起身穿上拖鞋走出房间,看向隔壁的以往王言睡的那一间,没有人。走到楼梯口,正看到下方墙角沙发上坐着的看书的王言抬头:“早上好,亲爱的玛莲娜。给你做了早餐,快吃吧。”
玛莲娜一步一步款款下楼,走到王言面前,俯身一吻:“谢谢你,王。”
王言抚摸着她的面颊:“永远不要说谢我,玛莲娜,仅此一次。去吃饭吧,然后去看看你的父亲,我想他应该很担心你。你要告诉他,你很好。”
“是的,我很好,王。”玛莲娜又低头亲了王言一口,转身去到洗手间洗漱,而后默默的吃着餐桌上尚温热的早餐。
吃过早餐,玛莲娜回到房间中换了一身黑衣,蒙着黑色头巾,挎着黑色小包,下楼跟王言吻别:“我很快回来。”
“去吧。”看到玛莲娜眼中的甜蜜,王言为还活着的,只是断了一条手臂的,被关在印度集中营还得了疟疾的斯科迪亚中尉默哀,因为在玛莲娜这里他已经永远的死去。
以后不会存在玛莲娜·斯科迪亚,有的是玛莲娜·王。
这一天,一如原本那样,在镇里的广场中,有当地军方高官宣布了安东诺·斯科迪亚的死讯,在一些女人们恶毒的话,男人们的艳想之中,又是一番发息斯激情演说给人们洗脑,而后这才散了队伍。
玛莲娜没有出席,只是在她亲爹的家中呆着。她当然还是悲伤的,但她也不悲伤。她不去,是知道那些人说话有多难听,她不想听。以前不是没有组织过这种仪式,她也参加过,但没有人在乎死的人,她们在乎的是剩下的寡妇怎么办,那一定是近几个月的热点。
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在镇子里是个什么风评,就别自己找罪受了。
待到她的亲爹参与过仪式归来,玛莲娜跟亲爹一起吃了饭之后,又安慰了一下亲爹,说她自己可以活的很好,还给他留了一些钱这才在快要完饭时间动身回家。
她的钱当然都是王言给她的,自从相比起来,她丈夫的那些津贴真的微不足道。自从王言到来,玛莲娜就再没为钱发过愁。只不过是由于王言不能露面,她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也不好总是买贵的而已,但生活水平还是要远超锡拉库萨绝大多数家庭的。
一路上,充斥她耳边的是各种风言风语,是女人嫉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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